簫王指了指一個身穿黃袍的黑臉大漢,說道:“他是我堂兄,大齊笛王。”
秦浩然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盤腿坐了下來。
簫王急了,俯低身子,在秦浩然耳邊小聲說道:“爺,隻要你阻止他奪旗,我願意……”
簫王半蹲著身體,在儲物戒指中,掏出來一塊巴掌大小的紅色崖石,放在秦浩然的腿邊。
秦浩然拿起崖石,放在掌心細看。
岩石雖小,卻重萬噸,一股生命之力傳來,秦浩然聞到泥土的芳香,那香似蜜似麝。
“息土。”秦浩然暗叫,但口中沒有說話,隻是將崖石放回原處,隨後閉上雙眼。
秦浩然對簫王的印象並不是很好,此刻,簫王有求於他,這竹杆敲得越響,他就越痛快。
“爺。”簫王毫不猶豫地掏出來一把小刀,“叮”的一聲,放在秦浩然的腳邊。
秦浩然拿出帶鞘的小刀,小刀形似前世的匕首。秦浩然從刀鞘從抽出小刀,小刀雖呈現黑色,卻冒著寒光,濃鬱的血腥味,直衝口鼻。
秦浩然二話沒說,就將刀歸鞘,放入自己的儲物戒指,同時納於的還有那塊息土。
“怎麼做?”秦浩然看著擂台,問道。
簫王沒有說話,秦浩然扭過頭,隻見簫王隻盯著晉練。
“那我派晉練迎戰。”
簫王沒有讚成,也沒有反對。
不一會兒,黑臉笛王跳上擂台。他頭微微向上一揚,吆喝道:“誰敢與我一戰。”
台下噓聲一遍,秦浩然心中也不喜,他朝擂台吐了一口口水。
晉練仿佛聽到命令,身子一躍,跳上擂台。
“晉練。”齊笛臉上不屑;“手下敗將,滾下去,否則,孤讓你不得好死。”
“哼。”秦浩然聞言,看著齊簫,冷哼一聲。
“爺,我隻想看看晉練的修為,沒別的意思。”齊簫連忙解釋。
“沒別的意思。”秦浩然的臉燒紅了。
齊簫心虛,沒有再說話,但臉上的汗水卻一個勁往外冒。
他還真有其他想法,傀儡術他得到了三年,至今都未解開封印。
秦浩然剛剛得到,僅僅兩個時辰。如果晉練戰勝了齊笛。
“那麼……”齊簫不敢想象。
此時,擂台上,齊笛抽出長劍,劍尖指著晉練。
“滾吧!”齊笛不想與晉練爭鋒,他不是害怕晉練,而是他看到秦浩然身邊的晉爍。
齊笛想著大齊皇朝的王位,而晉爍也可能成為大晉的皇帝。
世俗界,大齊與大晉是聯盟,齊笛不想在此撕破臉。
晉練沒有說話,他也開不了口,眼睛雖有生機,卻沒有靈動。
齊笛很惱火,卻見晉練飛舞雙拳,朝他撲來,也不管齊笛手中的殺戮之劍。
齊笛恨得隻咬牙,他看了晉爍一眼,心道:“他想死,可怪不了我。”
齊笛揮劍,直指晉煉的脖子,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改變了方向,劍尖隻指晉練的右掌心。
“嗞”的一聲,長劍穿過晉練的右掌,鮮血立刻順著劍身流向劍柄,灑落在齊笛的身上。
晉練似乎沒有疼痛,即使右掌中劍,左手也抓住了齊笛的劍身。
兩道藍光在晉練的掌心散發,齊笛立即感到自己掌心結成了冰。
一股寒意從掌心進入肉體,齊笛發現自己的血液和玄液也冰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