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笑嘻嘻的對著那人說道,“你看你,躲貓貓的居然手腳都僵住了,你是不是在那裏躲得太久了?”
雅間裏眾人聽了撲哧輕笑。小紅真是一個搞笑的大活寶。
小紅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李軒然道,“這個人,你認識嗎?是不是你的人?”
李軒然搖頭。
“不是你的人就好了,那我就隨便玩了哈。”小紅隨意的嬉笑道。
小紅伸手點在那人的額頭上。大家看著他是隨意的一點,其實小紅這是在運用神識探索在搜索這個人的記憶。
小紅點住不過一兩秒時間就收手了,然後說道,“哎呀!你真是個可憐人,給人當差當得這麼憋屈。好了,別這麼卷著身子了,也怪難受的,站起來吧。”小紅輕輕拍了拍那個人的手臂,那人身上的冰霜就全都不見了。人也聽話的站了起來。
虎子見小紅又在那裏賣弄他的法力修為。不太高興,輕輕的幹咳了兩聲,提醒小紅不要太得意忘形。
小紅看著虎子,用密音入耳,對虎子說道這個人是某個皇子的手下,他好像與之前咱們救的那些人一樣的,都是被毒藥控製的,他剛才在咱們這裏竊聽信息也是受人指使,不過這人我檢查過了,沒幹多少壞事,就經常去道聽途說,輕功不錯,要不咱們收了他。
虎子也用密音入耳回問道,‘收他幹什麼?’
‘?讓他繼續幹老本行,咱們就不用每天都上街來,到處去打聽消息,在家等他回報就可以了。’
“這個主意不錯。”
二人用密音商量好了,小紅就對那個人說道,“說說吧,你是為誰辦事的?”
那人神情有些木訥的回答道,“我們的主上很神秘的,每次我看見他都是戴著麵具,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那你怎麼傻乎乎的還替他辦事?”
“我被他用藥物控製了,必須每個月都要服用一次解藥,如果預期不能服用解藥,就會全身疼痛。難受得很。好像骨頭都在一寸一寸的斷開一般。所以為了解藥,他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了,不過因為我的輕功好,我一直都是打聽消息的人。”
“你這人怎麼那麼糊塗?你一直這麼給他辦事,連他本人是誰都不知道,萬一他是大壞蛋,那不是助紂為虐。”
“確是助紂為虐了,我知道的事情就有好幾起,每當收到一些消息後,他就會去搞一些破壞或者是無故殺人。”
“那個人都殺了哪些人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隻打聽消息,殺人的事,交給了其他人。”木木呆呆的回答,刺痛了在座的每一個人的耳朵。
“那你每次回報消息是在什麼地方回報的?”
“老水井街,第18號。”
“你進去回消息的時候,進門可有什麼接頭暗號?”
“到18號宅子,我們不能走大門,而是走旁邊一側的角門。暗號就是,‘送早點的來了。’門後麵的人就會問,‘是什麼早點?’然後我就說,‘昨天晚上剩下的麵做的饅頭。’?對上了暗號,才有人給我開門,然後就會領我去見他。”
那個人回答完了,依然木木的站在那裏,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真像一個木頭人一般。
小紅轉過頭,看了看虎子,又看了看那位坐在上首的大個子。“你們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經全都幫你們問出來了,你們可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虎子對小紅說道,“你再問問他,他的同夥還有多少人,與他一樣是被毒藥控製的人還有多少?”
小紅沒有開口問,那個像木頭人的人就自覺說道,“與我同夥的人隻有兩個是與我一起出門打探消息的。像我這樣被藥物控製的人,我知道的就是,那人的手下基本上都是這樣控製的。”
虎子皺起眉頭,聽著這用毒藥控製的辦法,心裏麵就覺得不是味兒。
他就是一個大夫,他心裏麵想的就是藥材都是用來治病救命的,可是,這人卻是用藥材煉製出這種毒藥,然後來控製別人給他做事。不說浪費藥材,更是不知道那人手裏是哪一個喪失醫德的大夫,竟給他煉製出的這種敗壞醫德的藥物。
那個人回答完了之後,依然還是木木的站在那裏,李軒然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小紅,又看了看虎子。原本他認為這兩人隻是會些醫術。現在看來,還不僅僅如此,應該是修煉中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都在想著這個人要怎麼處置。還沒統一出一個決定來。外邊就有人敲門。
鐵侍衛吼道,“是誰?”
“我是王老五,我來送銀子的。”
雅間裏,眾人都了然了。
鐵侍衛輕聲喚道,“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