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曹誌揚跟著邱來福進了她的大書房。
“主子,我接到消息。李天才即將調任上京。好像是去任職戶部的職務。”
邱來福略微思索了一下。“看來那個人是蹦達不了幾天了。”
曹誌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怎麼說啊?”
邱來福臉上浮起一絲冷笑。“應該是李軒然的動作。前幾天我收到信,吳青林做了三岔縣的縣令。我估計,過幾天原山岔縣縣令就會被調到這邊來。而李天才則是會調到戶部去。可能剛開始隻是做一個戶部的小官。等他做熟了。大概戶部尚書就是他的位置。
而那人就該下台了。就是不知道三皇子派還保不保他。如果不保他,他的結局我都難以想象。
曹誌揚聽了也幸災樂禍地說道,“希望他承受得住。”
邱來福望了一眼窗外說道,“他就是一個善於鑽營的人,說不定這一次,還弄不掉他。市場還沒成之前,一切都是可能有變數的。”
曹誌揚聽了嗤笑一聲道。“主子,有個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那人因為太善於鑽營了,前不久他想要去巴結錢將軍。依然想用以前的辦法。想要娶錢家的小女兒。這錢家的小女兒不是錢將軍自己的,而是錢將軍弟弟的女兒。誰知道,那錢大人,特別疼愛這個女兒。得知邱順德打她家女兒的主意。狠狠的將了邱順德一軍。這錢將軍,也是那一個派係的。所以他們那一個派係的人現在都在排擠他。當然,咱們放出去的那些話也起了大作用。”
“真是人渣。幸虧那錢家識破了他的陰謀。不然這個世上又要多一個憋屈可憐的女子。”
“……”曹誌陽沒做聲,他也表示讚同,但是這話他可不能說出來。
“僅僅是受到排擠,簡直太便宜他了。”邱來福咬牙切齒地說道。
想起那個人在對待原主的娘親時的那些醜惡嘴臉,以及對待原主的薄情寡義,她就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把這個人弄死。給原主和原主的娘報仇。
“給李軒然寫信。別讓他死的太快。”冷若冰霜的話語傳進曹誌揚的耳朵裏,他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邱來福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舒緩了一下情緒。“船運司經營了兩個月了。我真沒想到這小小的船運司。收入居然那麼大。昨天我總結了一下,短短兩個月時間。就2萬多了。這個數額真的是好大呀!難怪李軒然會想盡辦法撈在手裏。”
曹誌揚聽了,隻是輕笑,他是管理過眾多產業的人,對於這點收入他不是很奇怪。“主子,我們這條河算是收費最便宜的河道了。你不用再為此驚訝。我要告訴你另一個喜訊。
你知道我們承包的那一段河流,這兩個月的收入嗎?我昨天去看了一下賬本。因為你在那沼澤地旁邊建了一個廖望塔。好多人都喜歡去爬到塔上,登高望遠。那邊光是客棧收入都已經達到兩千兩了。昭陽府的這條河道邊的所有客棧,就是我們的客棧入住的人最多。”
邱來福聽了略微傲嬌地說道,“那是,我那客棧可是修了4層樓高。在那高高的樓上,看著樓下大片大片的荷花。我估計那些客人都不舍得離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