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青見王寡婦狼狽逃走,憋了憋嘴,“還以為你有多能耐呢,也不過如此而已。”說完也轉身離開這個讓人糟心的地方,她現在全身濕透,雖然天不冷,但一身濕噠噠的也讓人很不爽,再加上天熱穿的少,衣服濕了很容易暴露出她的女性曲線。
轉身就看見邱來福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的一身狼狽,還像在看猴戲一樣。幾步衝到她的麵前。“你真不夠意思,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被人欺負了,還站在一邊看戲。”說著還委屈無比的瞪了邱來福一眼。越過邱來福往邱家而去。邱來福也打算跟上,隻是卻被人叫住了。
喊她的人是鍾大柱的媳婦--鍾田氏,田氏是個實誠熱心的人,邱來福家蓋房子的時候她都有來幫忙做茶飯。
她這一喊,邱來福不得不停下來同田氏打招呼,“田嬸呀,你也是來挑水呀,鍾叔和鍾大哥又出工了嗎?”
鍾田氏走幾步來到她麵前,“小大夫先別走,我有事跟你說,我家那口子今天出門時跟我交代了,叫我到你那裏去抓點泡藥酒的藥材,他這兩天覺得後腰有點酸痛,使不上力。想用藥酒擦擦。”自從邱來福給鍾子柏解了蛇毒後村裏很多人都稱呼她為小大夫,或者邱小大夫。
邱來福一聽說覺得可能是勞累過度引起的,不過她也不好隨便下定論,“鍾嬸先不要急著抓藥泡酒,還是等鍾叔回來到我那裏看看先吧。是藥三分毒,可不能亂用。”
田氏一想也對,還是聽小大夫的,對症下藥才是真理,免得走彎路。“那下午下工回來後我叫他到你那裏去一趟。隻是可能要耽誤你晚上休息了。”田氏歉意的笑。
“鍾嬸不要客氣,咱們鄉裏鄉親的,這都不是事兒。”邱來福想打個招呼就離開了。鍾田氏也沒有攔著她,都知道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隻是邱來福剛轉身,剛才水井邊的一群人卻指指點點的議論開了。
“你說邱家的這個客人是什麼來頭啊!也沒見他怎麼動手,那王寡婦就倒地上了,還說不出話來了。”村婦甲急燥的說道,村婦乙也有同感,符合道,“是啊,這邱家到底是什麼人啊?你看這隨便一個客人都是咱們惹不起的。”
村婦丙不屑的癟癟嘴,“有什麼了不起,要真有什麼背景靠山還用到咱們這山旮旯裏來定居,我看啦,說不定是在外麵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跑到咱們山旮旯裏來避禍的。哼,看見我們這些嬸子大娘們在這裏也不過來打個招呼,真是眼高於頂。都不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裏了,看她那得瑟的樣子。”
村婦甲和村婦乙一聽著這話,是要挑事兒,都決定離她遠些。怎麼說人家邱小大夫人雖小,人家有本事啊,誰沒個頭疼腦熱的時候,如果真得罪了此人,再有事求上門去,哪來的臉啦。
隨即井邊的人群都紛紛散開,各忙各的去了。村婦丙見自己的話沒有人附和,大家反而都離她遠遠地,好像她有傳染病一樣。心裏既惱又不憤。這些不長眼的東西,竟然敢跟她甩臉子?也不想想以前村裏這些人以前都受過她多少恩惠。占了她家多少的便宜。哼!最好是以後都不要來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