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婆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算計了那麼多年的成果變成了一場空。她隻想撲過去護住那些東西。然而她此時卻動彈不了,隻急得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心裏止不住地痛。心肝脾肺都在痛。
方青本來對陳婆子積怨頗深,有這樣的機會整治一下老婆子,他怎會手軟。更不要說這些原本就應該是屬於他們家的。他現在隻是收回自己應得的。三人把上傳的東西少到哪裏空,然後又轉戰去了大房的屋裏。?堂妹屋裏也沒放過。現在他心裏想的就是不能讓這一群蛀蟲糟蹋了他家的血汗錢。
臨走時曹誌揚問方青,“你準備怎麼處置這一家人???”方青恨恨的說道,“他賣了我的父母,我就賣了他的兒子,孫子孫女,他那麼狠心的糟蹋我家人,那麼也不要怪我不念舊情。”
“孩子,真是苦了你了,隻是這次事了之後你可不要失了本心。”曹誌揚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夏侯鈺見他們在那裏感慨萬分,他卻覺得有點矯情。“好啦好啦,別磨嘰了,快點做事。”
方青從大堂哥的屋裏找來紙筆,曹誌揚起草。刷刷刷,三張賣身契很快完成。趁這幾人昏迷不醒直接按了手印。
事畢,方青想起院子裏的畜生大伯。問夏侯鈺道,“夏師傅,你可有令人不能幹那事的藥。”方青說著,臉已經脹得通紅。頭低得不能再低。聲音更是如蚊子叫一般。不過對於夏侯鈺來說,卻是很容易聽清楚。
夏侯鈺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眼神深邃的看著麵前的人。
方青被夏侯鈺審視的眼神看得渾身都不自在。後來幹脆梗個脖子說道,“他有了那個能力就是害人的,還留著幹什麼?”
“你不覺得那樣有些過了嗎?”夏侯鈺有些不讚同道。
“一個意圖染指弟妹,更想要殘害侄子的人,他還有什麼資格擁有那種能力?”方青憤恨得雙眼充血緋紅一片。
“侄子?你嗎?”夏侯鈺明顯的不相信。
“是我的弟弟,就在剛才我們剛進院的時候,我去他房間卻沒有發現他,後來我聽到我弟弟住的那個柴房屋裏有動靜。我弟弟正在哭。而且是被捂住嘴的那種嗚嗚的哭。我跑過去,我就看到那個畜生,意圖,意圖,意圖用他那肮髒的玩意兒玷汙我的弟弟。你說,這樣的人他還配擁有那種能力嗎?”方青雙眼猩紅的說出了那個畜生的罪行。
夏侯鈺原本的淡定再也忍不住了,他也是雙目圓瞪地看著方青,隻想從方青的嘴裏聽到這隻是一個玩笑,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惡心的人。
但是方青沒有讓他如願,而是讓他更加的吃驚。爆出了一件更加極品的隱私事。
“你知道我那個大堂哥為什麼會說不上媳婦嗎?其實他本來是有一個未過門的妻子,他那未過門的妻子有一次到家裏來做客,不料卻被我那個畜生大伯堵在屋子裏。雖然沒有得逞,但女方再也不願意接這門親事?。所以堂哥如今已經20歲了,依然沒有說到一個合適的姑娘。誰家也不願意自家的姑娘嫁入這樣不遵倫理道德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