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現在是不會直接說出來的,我想請幾個族裏有威望的人隨我一同去看。
如果你們族裏,硬是要冤枉我爺爺的話,那我也隻好報官了,你們的處置方法我是不能夠接受的。”
邱來福說完看看唐家族長,再看看唐家族裏的其他人。
“上衙門就不必了,我們都是村裏的鄉親,我們可以自己主持公道,咱們還有族長在,還有村長,隻要這件事情搞清楚了,若真是與你爺爺無關的話我們也不會為難你爺爺,還有你弟弟,以及,唐槐。
但是,醜話說在前頭,如果這件事情,證明他們不清白,那麼你也不能阻擋我們,用我們族裏的族規,處置犯人。”
族長轉頭又看向方老爺子,方老爺子點點頭,“我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為了公平起見,我要求把這個人也綁在這裏。”邱來福伸手指向唐金明,然而唐金明卻不願意配合,“憑什麼你們要把我扣在這裏,我又沒犯法。”
“你犯沒犯法,現在說還為時尚早,等大家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了,我們自然能夠還你“公道。”
邱來福給藏在暗處的袁小青打了個手勢,讓她看著這祠堂裏麵的幾個重要人物。
然後她就帶著唐家的幾個族裏的代表去了死者家。時間沒過多久,他們就又回到了祠堂裏。
回來的幾個族中代表,都麵色陰沉,不言而喻,他們的麵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邱來福擔心那婦人的藥效已經過了,又裝作不經意的走過婦人的麵前,在眾人不察覺的情況下再給婦人加了一點的量。她覺得隻是讓這個婦人吐露實情,還不夠,她又走到被綁住的唐金門明麵前,也同樣的狀似拍拍那綁縛他的繩子,其實也是傻灑了一點迷藥。
他她這麼做,完全都是為了多個保障,讓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萬無一失。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那些族老都去看過那柴房裏麵的貓膩,實在是有點難以啟齒,那柴房裏麵居然有一塊帕子,就是唐金明的,上麵居然還有不可言說的什麼東西。族老們都麵紅耳赤的,不好說出口,賴活著這就是重要的證據,不說也不行。
這時又有一個人,拿出一根手臂粗的木棒,拿到麵前,給大家看,然後說出那死去的老爺子的背上確實有一條與這個木棒吻合的淤青,而這木板上麵居然還沾有少許的不明粘液,這裏不用說清楚,大家也都明白是什麼?畢竟那味道大家在場老爺們兒都是熟悉的。
有了這兩樣重要的證據,這一對奸夫**,再也無法抵賴。再加上藥物的輔助下,這一對,就直接在族老的逼問下,道出了他們的惡行。
原來,一大清早,這死者的兒子唐長慶就出門幹活去了,他的媳婦袁氏也就是這個惡婦,起床去搬柴準備做早飯的時候,就見院門外有一個人,她一看還是老相好,就放了人進屋。
又怕院子裏還有老爺子會被發現,所以就偷偷摸摸的在柴房裏麵辦起了事。結果老爺子看兒媳婦去拿拿柴遲遲沒有回到廚房。老爺子就跑去柴房看,結果就撞見了那酣暢淋漓地激戰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