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將我一次性的徹底打敗,那麼,你們所謂的痛苦與折磨,在我眼中,就是我前進的動力。”
——林天憐
“冰毒,走了!”林天憐穿上了嘻哈裝,招呼著銀發少年,“今天我非得讓人破了你的處男之身不可!”林天憐在心裏默默的下著決心。
“天哥,今夜還是收斂一點兒比較好,畢竟明天很重要的。”不管怎麼說,冰毒還是勸著林天憐,讓林天憐好一陣抱怨。不過,自從出了林氏莊園,冰毒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他的眼睛一直不斷的向著四周看著,之後,感覺到一股殺氣的他死死的盯著一棵大樹,全神貫注的他絲毫沒有理會林天憐的抱怨,任憑風吹拂著自己的銀色耳墜。半分鍾後,果不其然,一隻蝙蝠飛了出來。
“人生難得一次逍遙自在,人,何必活的這麼累?”林天憐仿佛很有哲理的說道,始終沒有將明天的比試放在心上,“破罐子破摔吧!”
“你,牛!”冰毒跟在林天憐的後麵,倒是絲毫不關心他。夜風吹過,將他的銀色劉海兒吹了起來,一道精光從他的瞳孔中一閃而過。
躲在樹冠之下的男子在準星瞄準林天憐的一刹那間果斷的扣動了扳機。“趴下!”一顆子彈從黑夜中疾射而出,冰毒在第一時間將林天憐壓在身下,子彈順著冰毒的耳朵打在地上,伴隨著子彈破碎的,還有冰毒的銀色耳墜。耳墜的碎片有幾顆紮到了冰毒的臉上。
身為一名專業的狙擊手,隻講究一擊必中的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第二槍也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
緊張到極點的他連槍都不要了,抓著樹幹迅速的下樹,腰間的手槍也在第一時間內被他抓在了手中。
瞳孔一個驟縮,冰毒翻身而起,向著男子的方向追去。
“喂,那可是五米的圍……”在林天憐的提醒聲中,冰毒直接翻過了五米的圍牆。
“操!變態!”林天憐一聲歎息,逃亡的男子一聲怒罵。不過,正是他不經意間的怒罵,讓冰毒重新鎖定了他的方向。
“娘的,到底是誰要害老子?”即使林天憐再儒雅,現在也是忍不了了,這種整日提心吊膽的日子真的不是人過的,“冰毒,小心啊!”也不管冰毒聽不聽得見,林天憐還是向著遠處喊道。
“關心別人的時候,不妨也關心關心自己?”一個中年男子站在樹下,手裏抱著一把長刀,“是不是感覺到自己上當了呢?”
“上當?”林天憐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然後又裝作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傻不拉幾的看著持刀男子:“上當?上什麼當?”林天憐當然知道這就是所謂的調虎離山,可是他現在能做的隻能有兩件事:拖延時間等冰毒回來,或者是和他幹一架。
“媽了個逼的,”男子顯然被林天憐的白癡行為氣到了,“媽的,調虎離山啊!你娘的,是不是傻?”
林天憐撓了撓自己的三寸短發,眨巴著大眼睛:“調?話說不是他自己走的麼?怎麼能夠說是……”
“操!!!”男子已經忍受到了極限,手中的長刀應聲出鞘,帶著耀眼的白光向著林天憐劈了過來。男子的行為,也意味著林天憐的第一個計劃徹底泡湯。
“我去!”林天憐迅速的一個後退,長刀貼著林天憐的鼻子劃了過去,“你媽逼!”
“幹!”林天憐手頭沒有任何可以用來進攻的東西,隻得被動防守的他感覺好不爽。
“受死吧!”
被冰毒追擊的男子回頭看著離自己不到二十米的冰毒,果斷的轉過身子,“砰砰砰”連開三槍,子彈成功的阻擊住了冰毒前進的步伐,男子仍然驚訝的看著冰毒,“躲過子彈,你,你,你到底練到什麼地步了?”
“武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用武器的人!”冰毒彈出了手中的匕首,反握在手裏,向著虛空中空刺了幾下,呼呼的風聲隨著匕首的移動響了出來。男子身為狙擊手的眼神沒有看錯,冰毒握刀的姿勢十分標準,風聲,多半是手臂擊打空氣發出的聲音,還是反向的刺擊。
“那又怎樣?”男子握緊了手中的手槍,鋼鐵握在手中的感覺讓他的安全感倍增,“現代化的武器,就是人類進步的結果,我隻是想知道,你會用什麼來抵擋子彈呢?”男子話音剛落,果斷的扣動了扳機。
“嘭”第一顆子彈沿著冰毒的身體飛過,同時,冰毒扔出了手中的匕首,“乒”的一聲,子彈打在刀刃上爆裂,而匕首也伴隨著子彈的衝擊力插在地上嗡嗡作響。
戲謔的笑了笑,冰毒撿起地上的匕首,“還有兩發子彈,”絲毫沒有理會震驚不已的男子,“你想怎麼浪費掉呢?”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世界上,難道真的,真的存在可以躲過子彈的人嗎?”男子雖然仍然在舉著槍,但哆哆嗦嗦的身體卻隻能倚靠著大樹才勉強站住,“你究竟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