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的到來,為的是晴天的臨近。”
兩位年輕人走到了台子上,戲謔的看著林天憐和林天妒。
“天哥!”冰毒扔了一把刀上去。
一聲天哥,讓四個人都回過了頭。
同為“天”字輩的林家人,冰毒的叫法確實有一絲不妥。
二十幾歲的兩名林家人,林天威、林天猛,已經完全有了成年人的身架和輪廓。無論是瘦弱的林天憐還是略強壯的林天妒都像小孩子一樣的站在那裏,林天妒握緊了雙拳,林天憐在衣服上擦了擦左手。
林天威,二十三歲。樸素的平頭,炯炯有神的眼睛,三道恐怖的疤痕爬在整張臉上,讓本來還有一些文靜的麵孔變得略顯猙獰。半袖的潔白襯衫給人一種幹練的感覺,裸露出來的手肘都布滿了厚厚的老繭,手掌用布纏住,遮蓋著原來練武的疤痕。
林天猛,二十一歲。一米九三的身高和將近三百斤的體重讓所有人對他印象深刻,站在人群中顯得很是鶴立雞群。雖然一身的肥肉膘子和他名字裏的“猛”字沒有哪怕是一絲一毫的關係,但是就是這麼龐大的體積就會讓跟他打架的人一陣頭疼。所有的衣服都是加大號的,沒有絲毫的美感。其實就算是有,也是被胖遮蓋的嚴嚴實實。脖子完全縮在了肩頭的肥肉裏,臉上的肉有些下墜,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林天猛撕開一袋子薯片,幾乎沒有怎麼嚼,眾人就看見他的喉嚨一動一動的消滅了一整袋的薯片。這個動作讓很多人都是吞了口吐沫。
“混戰!混戰!打!打!”在飲泉市首要人物的後麵,一大群的圍觀群眾發揮著他們最引以為豪的本事——起哄。明明自己沒有任何的本事站到前麵去,存在感頗低的他們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一號人存在似的,他們,用他們最高亢、最嘹亮、最裝逼的聲音,來彰顯著自己存在的價值。這種人,在華夏國,叫做,噴子。
“來啊!”林天猛像一頭大猩猩似的怕打著自己的胸膛,“呃~啊~”林天憐沒有理會,左手握緊了冰毒拋上來的長刀,林天妒也拿著自己的重砍,林天威和林天猛戴上了鐵護腕,握緊了手中的鋼刀和鐵錘。
林浩廳在原地急得是團團轉,轉頭看了看左邊,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文叔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請假,“軍師!我操你媽,軍師呢?”又轉頭看著右麵。而林氏集團的軍師何在?
遠在夏威夷海灘上赤裸著身子,沐浴著下午陽光,摟著小妹妹的軍師大人響亮的打了個噴嚏:“誰他娘的在罵我?”
一時無助的林浩廳將目光投向身後的方瑞影,滿懷期待。
看著林浩廳焦急的眼神,方瑞影的心頭隻有一句話,“老娘,老娘母雞啊!”
白施浩笑了,他最愛看的熱鬧來了。
副市長摸著自己的鑽戒,一臉淫笑和期盼的看著比武台。
喬漢和任流蘇對視了一眼,兩人仿佛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了之後,又裝模作樣的凝神注視著場上的一舉一動。死亡的小弟被另外的人拖到了垃圾堆。
林浩廳站起身子,又正襟危坐了下來,“這兩個煞星怎麼來了,天啊,誰能告訴我怎麼辦?不要裝出那種緊張的樣子好不好,有誰比老子更著急?”林浩廳看著凝神觀戰的飲泉市的領頭勢力開始狂罵!
有!
小美女任流蘇不斷的擺弄著自己的裙角,眉頭緊皺的看著林天憐。
“喝呀!”林天威一聲暴喝,舉刀向著林天妒衝鋒了過去。反應過來的林天妒同樣是舉刀怒斬,“duang”的一聲,兩把刀在各自退後一步的兩個人手裏不斷的發出嗡鳴聲,這是一把好刀,應該有的優秀品質。同一秒鍾,林天猛一錘子砸向林天憐,林天憐閃身避開,木製的地板被擦著林天憐身子砸下來的大錘子砸出了大窟窿。林天憐反手就是一刀砍去,林天猛迅速的舉起了大錘子,用錘子柄擋住了刀鋒。
林天威兄弟的目的很是明顯,先解決掉林浩廳的兒子們,然後,兄弟兩人是一家,誰當沒關係。嗬,看到這裏,我笑了,當初的林浩廳和林浩然兄弟,也是同樣這麼想的。
“話說林浩廳和林浩然的仇恨牽扯到了這一代人了麼?嗬,有意思,幾人誰更厲害呢?”明顯知道一些什麼的警察局長抱著手靜靜的看著比賽。
麵對兩名要命的成年人的進攻,林天憐和林天妒暫時選擇了合作,一把長刀一把重砍舞的虎虎生風,剛猛的刀風讓人躲之不及。背靠背的兩個人在幾個回合之後就將林天威逼入了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