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到的胡選還傻不拉幾的東張西望,當他發現自己成了目光焦點後,低著頭在一片哄笑聲中走上了台。
站在隊伍前麵的任流蘇,看著胡選走過來的方向,任流蘇第一時間就連係到了林天憐,回頭向著林天憐嘿嘿直笑,這本來是帶有著‘你懂的’意味的笑容讓鴉片和林天憐都是一陣發毛。
常常自認為閱人無數的林天憐,卻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女朋友的內心想法。林天憐曾經多次的揣摩過她的內心,卻每次都無果而終。如斯努力的林天憐,直到很久之後,才明白愛情的真諦:
遇到一個喜歡的人其實不難,多少愛情都開始於喜歡,結束於了解。後來明白,所謂合適的人,沒有定論,沒有過去,沒有未來。三觀相似,卻又興趣不同,但絕不幹涉對方,有話聊,相處和獨處一樣自然。這一路,你是你,我是我,不是沒你不行,但有你更好。
(送給——所有熱戀中的人和追求真愛的人,祝願你們幸福!!!)
劉主任帶著自認為很和善的微笑看向了台上的張虹茹和胡選,“開學第一天,你們就遲到了。啊,念著你們是初犯,啊,那麼,啊,就不嚴厲的出發了,啊,下一次,啊,要是在被我逮到,啊,有你們好果子吃,啊……”還不等劉主任說完,台下已經全都捂住了嘴,有的已經完下了腰,捂著肚子,後來,有人實在受不了了,於是乎在他的帶動下,笑聲如同瘟疫般蔓延開來。良久後,笑聲漸漸散去。趙校長打發走了劉主任後,走到台上,“今天我就不罰你們了,你們自我介紹下,然後說一下為什麼要到我們中學來,這件事就過去了。從你開始吧!”說著,趙校長指向了張虹茹。要知道,剛剛入學的學生哪裏麵對過近千人,別說很多人沒有口才,就是有,也會在緊張中搞砸。
“真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天哥,我覺得學校是最賤的!”鴉片一副沉思的樣子看著林天憐,林天憐也驚訝於鴉片的反常,沒有回頭,腦袋微微後仰,“何以見得?”
“學校多麼美好,占據著市中心的位置,享受著最優惠的政策,身處最優美的環境,還有最優秀的學生……”
一番溫馨的話語讓林天憐也是一陣欣慰,就連從隊伍中穿梭的老師都是停下了腳步,靜心的聽著鴉片對於學校的讚美。
“可它就是一個騷貨!”鴉片沒有理會已經完全石化的老師和林天憐以及周圍的學生,繼續發表著自己的高見,“一個星期得上她五次,一次將近八個小時,上她還他媽的得付錢,讓那麼多人上,可是你還在她那裏學到了很多姿(zhi)勢(shi)……”
“這位同學,請和我來一趟……”
趙校長正在讓他們為難,或許是無心,但也可能是刁難。台下的人幸災樂禍的看著張虹茹,想知道嬌羞的小美女難堪的模樣。不這樣做的,其實也是有人的。別多想,絕對不是那些老師,是張宏誌和林天憐。
張虹茹在張宏誌和林天憐期盼的目光下走到了台子中央,拿起了話筒,熟練地打開開關,“大家好,我是第四中學畢業的張虹茹,是一個活潑快樂的小姑娘。今天我非常有幸認識各位優秀的同學,噢,還有敬業的(‘敬業的’加重音)老師,更有幸成為了第一位當眾發言的學生。”說到這裏,張虹茹頓了頓,台下的學生沒有了幸災樂禍,隻剩了崇拜,不過不包括張宏誌和林天憐。
“之所以來到我們飲泉市第一中學,那是因為我們一中是全市乃至全國最好的學校,我對它仰慕已久,我會認識各位才華橫溢的老師和同學,會交到優秀的朋友,會度過快樂的三年時光,會取得優異的高考成績,因此,我來到了這裏,希望大家做推心置腹的朋友,如果大家去吃飯,不妨去陽光酒店,我會給大家優惠哦。”
林天憐說道:“還打廣告了,牛!”張宏誌卻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妹妹沒問題的?”“猜的。”“牛!”在林天憐和張宏誌扯淡的時候,台下響起了一片掌聲,校長和老師們都目瞪口呆。
過了一會兒,回過神來的校長讓張虹茹回到了六班,對著胡選說:“該你了。”張虹茹把話筒關上後交給了胡選。胡選拿著話筒,吹了口氣,沒動靜,於是乎,我們的胡選同學在台上擺弄了2分鍾後,摸了摸自己的34d的胸脯,胡選豁出去了。“大家好,我是胡選。”不過,除了離台子近的幾個同學聽到他的話外,其他的同學都沒有反應。
校長問他:“你叫什麼?”
“胡選。”
“大點聲,我聽不見!”
害羞的胡選聲音更小了,“胡選。”
道貌凜然的校長有點憤怒了,他甩了甩自己脖子上的領帶,高聲問道:“為什麼選我們學校?”
胡選同學這次徹底放下了矜持,高聲答道:“胡、選。”
校長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顫巍巍的說道:“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