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要遠遠比建設來的快,來的方便。”——方瑞影
曾經,我有一個疑問——我究竟是大,還是小。
說我大了,為什麼,每次問爸媽要東西的時候,他們就會說:“你還小。”
說我小著,為什麼,每當我犯了錯誤的時候,他們卻這麼說:“你都這麼大了……”
後來我想明白了,我們,隻是在社會中,扮演著,不同的角色。角色不同,我們的人生角度自然不同。換句話說,如果我們是丈夫,就應該給親愛的一個溫暖的家;如果我們是兒子,就應該慰問一下遠方的父母;如果我們是父親,就應該給自己的兒子一個結實的臂膀;我們是男人,就應該扛起肩上的責任,不要說什麼借口,借口,隻是為了自己的慫找理由!
上述內容均是作者有感而發,不喜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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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動,舉起手來。”東城區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林氏銀行裏,更是亂成一團。
林氏銀行,林家的產業。雖然是私有銀行,但其信譽絕對不低於國家銀行,至少在整個飲泉市是這樣的。
完備的安保措施,裝備著電棍的保安不時的在巡邏,一切的一切都顯示著它曾經的安全和穩固,但是現在,二十多名全副武裝的蒙麵人已經突進了銀行,那十幾名平常耀武揚威的保安已經在地上或呻吟或抽搐,大量的銀行職員躲在櫃台後麵不斷的顫抖著,死亡,第一次離他們這麼近。
當事業和生命遇到選擇的時候,人,會怎麼做?
曾經在網上,有一段流傳甚廣的話:錢是國家的,命是自己的。
如果被打劫的是國有銀行,銀行員工或許還會為了看似虛無縹緲實則深入人心的愛國主義熱情來為了錢而與歹徒搏命,但私有企業畢竟是私有,沒有人為了別人的利益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
“把錢都交出來!”一名歹徒拿槍指著一名員工,被指著的員工手忙腳亂的將大把大把的現金和貴重金屬往歹徒帶來的編織袋裏裝。其餘的員工都已經被歹徒徹底的控製,都被聚集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而歹徒們則迅速的選擇了銀行內的射擊死角,矮下身子隱蔽著自己的行蹤。
很快,一個極大的編織袋已經被裝滿,看著差不多了的歹徒,放心的拍了拍員工的肩膀,“不要緊張啊,不要緊張。”
緊張到死的員工顫抖著,嘴巴張開,或者說是被張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被硬生生的塞入了他的嘴巴,員工隻感覺喉嚨一涼,大量的鮮血從頸動脈噴了出來,被割斷了的氣管讓男子的呼吸徹底的失去了作用,倒在地上的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雙手緊緊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卻導致了大腦的缺氧。
沒有理會死亡中的人,歹徒轉過身,向著自己的同伴們下達了命令——“殺!”
“為什麼!”一個胖子在關鍵的時刻,在眾人的期待中挺身而出,“你們都已經拿了錢了不是嗎?”
“哪來的死胖子?”領頭的歹徒沒有理會胖子的話,“裝英雄?蘭博?超人?”
“我是這裏的經理。”胖子帶著一絲的自豪說著。
“經理?”歹徒誇張的帶著憧憬的表情,之後又瞬間冷下了臉:“那又怎麼樣?”
看著握刀向著胖子走過去的歹徒,另一名及其具有勇氣的女員工縱深擋在了經理的身前,“親愛的,要死一起死!”
“嗯,我的心裏一直有你!”
歹徒笑了,這是眾人第一次看到他笑,他的手下們也是很少見到他笑,歹徒很自然的揪起經理的領子,“我讓你看看,他心裏有沒有你。”
“噌!”一刀,歹徒的一刀精準的刺進了經理的心髒,然後隻聽到“噗嗤”、“哢嚓”的血流聲和骨碎聲,所有的人都閉上了眼睛,隻剩下歹徒津津有味的做著自己的事情,“看啊,他的心,心包胸膜,纖維膜,漿膜,額,這是心外膜,蓬勃有力的是心肌,這是心內膜,看,右心耳,左心耳,冠狀竇,腔靜脈竇,卵圓窩,腱索,房室結,房室束,二尖瓣,三尖瓣,半月瓣……”男子細細的數著經理已經停止跳動的心髒,萬分專業的介紹和敘述無疑的證明著他的高學曆,隻是,沒有將它用入正途,“……隔緣肉柱,就是沒有你!”一把抓住心髒,歹徒將已經被剖開的心髒,死死的按在女員工的臉上,“啊……啊…………”
“這就是剛剛那信誓旦旦的愛情了嗎?”歹徒不屑的看著已經嚇暈了的女員工,蔑視的吐了口吐沫,肮髒的唾液,毫無遮攔的擦在了女員工精致的臉上。
“所有人,”歹徒點燃了香煙,叼在嘴裏,之後深吸一口,慢慢的從嘴裏吐出煙霧,“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