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飲泉。亂鬥!
有時候,莫名的不知所措,隻想尋覓一方寸之地,靜靜的感受心跳和呼吸,把不安的躁動和低落的情緒壓在心底,輕輕的安撫,遠離世俗的驚擾,安逸一份平淡的心性。沒有心事的神傷,常常會製造一種不知所以的擠壓和彷徨,困擾心情的也許不是得失,而是一種不知名的趕上,一種靈魂的空曠。
給生命一個開心的理由,不做生命的負累,一個人可以不特別,但盡量唯一,生命是自己的,心情也是自己的,旅途匆匆,不背瑣碎掌控,不拿心情做無謂的陪葬品,走一程無悔活出自我。世俗繁雜,冷暖多變,很多事情不是不在乎,而是有更多的事要做。沒有那麼多的精力站在原地糾結。
不得不說,我這些日子過的好累啊,不光光有越來越難的課程,還有越來越近的期中考試,妹的,壓力山大,不過,這就是人生,隻有享受,那不叫人生,叫做地獄。
——書歸正傳——
白虹銘肆無忌憚的站在了最前麵,和對麵的林天憐、林天妒毫不畏懼甚至是略顯欺壓地對視著,在他看來,已經失去了基本判斷能力的林浩廳根本不成威脅,剩下的兩個小鬼,更是沒有反抗能力,自己多年來垂涎的林氏集團,今日,就要進入自己的囊中了麼?白虹銘微微的笑著,微笑,會給對方帶來比冷漠更大的壓力。
顯然,尚且年少的林天妒受不了這種壓力,腦海中一陣眩暈,不由得後退了一小步,林天憐閉了下眼睛,強行的凝神,盯著白虹銘不放。
“小子,有兩下子,”白虹銘帶著些許的欣賞看著林天憐,之後,欣賞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惋惜,“可惜,今天要死在這裏了。”
“死在這裏?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一聲嬌喝,打斷了白虹銘的語言和思路,“邪雨,讓這個臭娘們閉嘴!”
林天憐和冰毒都沒有製止,他們也想通過罌粟來了解一下對方的真實實力。至於罌粟的身手?
罌粟的身手,會讓很多男人自慚形愧,沒有人會想到,如此較弱和美麗的外表之下,會隱藏著極大的力氣和凶狠的心,在白虹銘身後衝上去的邪雨,顯然也把罌粟當成了小美女。
“受死吧!”罌粟眼神一個收縮,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雙腿奔跑在血腥的地麵上,離邪雨隻有兩米的時候,罌粟一個跳躍……
“女人,垃圾!”邪雨帶著黑色手套的拳頭迎空而上,“死吧!”
“呀哈!”罌粟一聲怪叫,在邪雨愣神的瞬間,黃色和黑色的拳頭在眾人的眼中死死的碰到了一起,拳頭帶來的風聲此刻也飄入了一些人的耳朵。
他本以為自己一拳頭可以將罌粟打飛的。
“啊!!”明顯有一些痛苦的罌粟疼的花容失色,臉上的青筋漸漸的鼓脹起來,眼神中冷漠的殺氣更加的濃鬱。
“破!”罌粟一聲嬌喝,另一隻小小的拳頭帶著澎湃的力量重重的打在了邪雨的胸膛上麵的時候,和邪雨相撞的拳頭,迅速的扭轉成爪,邪雨的黑色手套,被撕開了幾道口子。
堂堂的白家三邪之一,邪雨,在一個女人的攻擊下,身體直接飛了出去!
“難以置信!”一名名叫邪雲的男人抱著手站在白虹銘的身後,雖然沒有刻意的觀看戰鬥,但每一個細節都被他收入眼中。
看著對麵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連任流蘇都不禁一顫:“女漢子啊!”
風,吹開了二十七層的窗戶,為這層充滿血腥和殺戮的樓層,帶來了一絲的純淨的空氣。風,吹拂著罌粟的頭發,不知是風的緣故還是罌粟自身的氣場,她十分有高手風範的站在原地,任由風的吹動。
“咚!”邪雨重重的跌倒在地上,感覺到丟人丟到家的他麵紅耳赤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帶著一絲的怒氣看著把自己打到的罌粟。
“呸!”一口帶著血絲的吐沫被他狠狠的吐到地上,“小婊子,有點力氣!”
“你說我什麼?”罌粟仿佛受驚了一樣,渾身顫抖著看著邪雨,眼神的中的冷漠更加的顯然。
“小婊……”
五年前……
五年前的罌粟,早就已經進入了鴉片、冰毒他們的行列,身為組織中唯一的一名女生,進入組織的第一天就十分囂張的大喊大叫:“這裏最厲害的人是誰?我要打敗他!”
十分鍾後,鼻青臉腫的罌粟麵目全非的被醫生從冰毒的房間裏抬了出去。
盡管張揚,但罌粟還是得到了冰毒等人的照顧和關心,一些人也曾因為罌粟的美貌而心生歹意,卻被她一一打服。
青澀的青春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伊甸園,雖然,我們在那裏嚐到的是苦果。
和鴉片一樣,罌粟曾經也有自己深愛的人。
那個年代,是個天真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