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那信誓旦旦的愛情,讓我充滿著憧憬。曾經,那山盟海誓的誓言,讓我充滿著希望。而,現實卻是一塊板磚,將我的奢望,擊的粉碎!”——送給曾經迷茫的自己。
“哦哦哦……”鴉片一邊開著車,一邊不停的學著電影裏麵的人猿泰山不斷的嚎叫,讓林天憐沒有了一絲睡覺的興致,其實,鴉片開車,你還想睡覺?
正當林天憐忍受著耳朵的煎熬、鴉片欣賞著自己美妙的嗓音的時候,兩個人的跑車被狠狠地敲了一棍子。
“我操你……”鴉片剛剛將狗頭伸出窗外就趕緊的收了回來,隨即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媽媽啊!!!”
“怎麼了?”林天憐看著鴉片的反常表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扒著頭從倒車鏡裏,林天憐看到了讓他憤怒的一幕——六十輛摩托車以及一百二十個人。
和任流蘇一樣,追擊林天憐的人,同樣的裝備,同樣的人數。
“操,要不要這樣啊?”林天憐看著追逐自己的百十號人,一直想要罵娘。
“天哥,”鴉片回頭邪邪的笑著,讓林天憐一陣發毛,“現在,告訴你,什麼叫做……”
鴉片一邊說,一邊迅速的打了一把方向盤,“……新時代車身!”
“嘭!”林天憐的頭狠狠地撞在了右側的玻璃上,突如其來的撞擊讓林天憐一陣頭暈目眩。
“你媽了個逼!”鴉片絲毫沒有理會林天憐的咒罵,隻是冷靜而又狂熱的開著車。
冷靜,是說他的心態。
狂熱,是說他的行為。
“我操!前麵開車的這個家夥想幹嘛,那裏可是死胡同啊!”衝在最前麵的摩托車手和自己的同伴們彙報著情況,鴉片已經將瑪莎拉蒂跑車開到了一個大廈之間的小胡同。
“估計是慌不擇路了吧!跟上去!”摩托車隊的領隊迅速的做出了判斷,如果那是寬敞的道路,自己的車隊追上去是問題不大的;如果是狹窄的道路對摩托車的優勢更大;如果是死胡同,那麼自己的人絕對能將他們剁成碎片。
“鴉片,這裏能過去嗎?”雖然信任鴉片,林天憐還是基於自己的判斷懷疑著道路的可行性。
“應該行吧!”鴉片也不是很確定的說道,不確定的回答讓林天憐一陣翻白眼。
“快開車!”林天憐看著後麵越來越近的追兵不免提醒著鴉片。
“妹的!”鴉片將自己已經喝完的易拉罐隨手扔出了車窗,被卷入輪子裏麵的易拉罐在變得稀爛的同時,也讓那輛摩托車翻了車,並且順帶著連累了後麵的兩輛,並讓本來就不寬敞的道路更加的狹窄。
“呦吼!”鴉片一聲怪叫,林天憐正想要說他什麼的時候,乖乖的閉上了嘴,緊緊的抓住了車裏的扶手。
瑪莎拉蒂的車身與地麵呈了將近45度角,鴉片一側的車身與地麵摩擦發出了一陣刺耳而又嘈雜的聲音,另一邊的車輪搭在牆壁上,規矩的滾著。
鴉片出色的車技讓追殺者一陣驚訝,不過這也並沒有抵消他們追擊的信念。
汽車用詭異的角度跑過了這一段狹窄的道路之後,進入了一個較為寬敞的路徑。
“和老子比城市交通,你們還差著呢!”鴉片將車速再次提升,在狹長的城市小巷中不停的穿梭,逐漸的甩開了好幾輛摩托車。
“老大,這樣沒辦法啊,他的車技實在是太好了!”一個小弟帶著不安和讚美提醒著的自己的老大。
“別他媽的廢屁!快追!”領隊也是對鴉片的車技羨慕不已,要不是身份的原因,他早就過去求鞭打,啊,是求收留了。
在敵人羨慕自己車技的時候,鴉片則是擦了一把汗,誰說高手不會緊張,隻是,他們能夠壓製住自己緊張的情緒而已。
“天哥,現在怎麼辦?”聽到鴉片的問話,林天憐疑惑地看著車載地圖,發現汽車距離自己的管轄範圍並沒有減少多少,鴉片幾乎是饒了一個很大的圈子。
“鴉片,如果有一群蒼蠅在煩你,你有什麼選擇?”林天憐並沒有直接回答鴉片的問題,而是換了一種選擇。
鴉片智商不是很高,但其人也不傻,頓時間就明白了林天憐的意思。
如果躲不掉,就幹掉!
鴉片衝出了小巷子之後,將汽車開到了一個寬闊的大路上,這反常的行為讓摩托車隊的人既感到詫異,又有些興奮,幹掉東城區老大,也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啊!
抱著這樣的想法,幾個人用力的擰了下油門,氣勢洶洶的就衝了過去。
林天憐可不是什麼善良的人,緩緩的將手槍伸出了車窗,“砰!”摩托車高大的身影和足夠的數量,讓林天憐根本就不需要多麼精準的槍法,隻要子彈是平行於地麵出去的就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