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新整合一個幫會,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它全部打亂重來。從前的林天憐就是這麼做的,現在的我們,隻是單獨的重複這個過程而已。”青年在一件漆黑的小屋子裏麵看著自己的幾名手下,“龍盟的接手工作做的怎麼樣了?”
“現在所有的龍盟組織內都有我們的成員,其中我們的三線大哥應該占到了全部的百分之八十,二線大哥大約占到了百分之六十,上位大哥由於都是對方的人,我們隻有百分之十……”
“區區的一個人,就讓你說成了是百分之十,還真的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青年笑了,卻讓下麵的手下滿頭大汗。
“行了,下不為例!”說罷,青年就轉身進入了小房間,剩下幾名大眼瞪小眼的手下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
“誰能告訴我龍盟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林天憐將地上的手槍別在腰間,剛剛龍盟成員的刺殺讓林天憐忙活了半分鍾的時間才搞定,等大家夥衝進來的時候,此刺客已經被林天憐治服。
“小子,誰讓你來的啊?”鴉片十分開心的笑著,不過笑容看起來非常的不真誠而已,被綁在凳子上麵的刺客同樣回以微笑,讓鴉片非常的不爽,而鴉片不爽的後果,就是刺客的肚子上麵挨了一記重拳。
“打吧!”刺客的漢語不是很標準,或者說是非常的不標準,以至於鴉片在第一時間內並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不知道要不要繼續打下去,不打的話不爽,打了的話丟人。“你失敗了知道嗎?”
“哈哈……”刺客沒有一絲的害怕的感情,“我唯一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風雲幫的龍頭這麼能打,要說我也是一個以一敵三的人,被半分鍾就治服也絕對出乎了我們的意料,不過,你的命早晚會落在我們的手中,哈哈哈……”
“哦!”林天憐麵對對方的挑釁行為隻是若無其事的應了一聲,然後撿起刺客的匕首蹲在一旁修剪著自己的指甲。
“不要裝作淡定,遲早……”刺客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嗎啡一把捂住了嘴,“鴉片,給老子拿一口鍋來,還有水,再給我一個碗。”
鴉片是組織裏的倒數第二,兼之又是倒數第一的男人,自然而然的被前麵的人都當做苦力,雖然非常不樂意,但由於實力等方麵的原因鴉片無奈的衝進廚房。
半分鍾後,鴉片頭頂著一片白菜葉子拿來了嗎啡要的東西,將水倒在
嗎啡將隨身攜帶的醫藥箱放到了地上,從裏麵拿出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正常的醫藥箱裏沒有這種東西,純屬作者杜撰),“鴉片、大麻,按住他!”
“哦!”鴉片大麻不樂意的成為了手術的助手,幫助嗎啡按住了刺客的左手。
“從哪裏開始呢?”嗎啡鍋裏麵的水已經開始沸騰。
刺客被鴉片和大麻製住絲毫的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嗎啡在自己的手臂上麵注射了一針。
“你他媽的給我注射了什麼?”刺客在一針過後並沒有感覺到多少的不適,反而之前的疼痛感倒是減少了不少。
“哈哈,沒有……沒有用……老子可是……”刺客斷斷續續的聲音在看到鍋裏麵的一幕之後戛然而止。
國內,伴隨著開水沸騰的,還有刺客的一截手指頭。
看著在沸水中上下翻滾的手指頭而又偏偏沒有痛感,這種感覺,刺客發誓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不說啊?”嗎啡用碗撈起鍋裏的那一截手指頭,之後拿在手裏,“貌似不是很好吃啊!”話雖如此,嗎啡還是一口吞下了他的一截手指頭。
“嗯……”嗎啡回味無窮的舔了舔嘴唇,“接下來是哪裏呢?”
恐懼,恐懼的眼神第一次出現在了刺客的眼中,而現在,則是他需要交代點兒什麼來逃離恐懼的時候了。而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
在林天憐以個人之力治服了刺客之後,飲泉市的其他三大家族的龍頭被依次攻擊。任流年倒是好一點兒,畢竟也就二十幾歲年輕氣盛的,功夫也不錯。喬仁海和白虹銘則鬧了一個灰頭灰臉,讓快五十歲的人去拚命,實在是有點兒,嗯,好笑!
此刻,在白家和喬家上演著同樣的一幕——龍頭在負責審訊。
剛剛還在追殺龍頭的兩名刺客,風光之後,便是現在耷拉著腦袋被綁在凳子上,所謂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通知其他的家族,今晚我在飲泉大酒店等他們,晚上九點,不見不散。”這是白虹銘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之後他叫住了管家,“地點改為我們的別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