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冷漠,被我看的太深,但誰能夠確認,在冷漠之中,不會盛開那一朵叫做友誼的花?”——喬漢
“天哥!”當林天憐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自己的臥室裏麵。映入眼簾的,就是鴉片那一張充滿了邪氣的娃娃臉,“誒呀媽呀,你他媽的嚇死我了!”林天憐的話讓鴉片一陣黯然神傷。
“天哥,你好打擊人啊!”鴉片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林天憐,讓後者有一些不好意思。
“對了,天哥,有兩個人在咱們的小會議室等著你呢!”鴉片突然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
“誰?”林天憐晃了晃自己有些發暈的腦袋,“話說我不是在醫院外麵睡著了嗎?怎麼現在跑到這裏來了?”
“哦,是冰毒把你扛回來的,順便驅趕了好幾隻對您老人家虎視眈眈的母狗。”鴉片惡狠狠的回應著林天憐。
“尼瑪!到底是誰?”
“你老婆和你情敵!”鴉片已經沒有絲毫的正經和下限了。
“你媽了個逼!”林天憐從床上翻身而起,一巴掌衝著鴉片就打了過去,鴉片身子一矮,從林天憐的手臂下麵躲了過去,之後,迅速的向著門外跑去。
“有本事別跑!再跑我打死你!”林天憐直接追了出去。
鴉片一邊誇張的大叫“救命”,一邊瘋狂的逃跑,心裏還在默默的想著:“不跑我傻啊我?是不跑才會被你打死吧!”
林天憐沒有和鴉片真的生氣,在追逐了片刻之後,林天憐轉身走進了自己公司裏麵的小會議室,左邊,喬漢躺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右邊,任流蘇趴在桌子上,同樣在閉目養神。
“咚!咚!咚!”林天憐握緊了拳頭在桌子上麵狠狠的砸了三下,在嚇了兩個人一跳的同時,林天憐也是疼的一陣齜牙咧嘴。
“該!”喬漢和任流蘇同時說出了這個字之後,哈哈大笑。
“什麼事情啊來找我,大早起的也不讓人睡個好覺。”林天憐正在滔滔不絕的抱怨的時候,任流蘇果斷的打斷了林天憐的抱怨,“哥,現在都下午三點了!”
“啥玩意兒?”林天憐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還他媽的真的是三點了。
“是不是和周公夢遊了?”任流蘇打趣的看著林天憐,“等的我們都睡著了。”
如果說任流蘇的話隻是讓林天憐不太好意思而已,那麼喬漢的話就不能簡單的用不好意思來形容了,“夢見和誰睡覺呢?他媽的幹了這麼長的時間……”
林天憐和任流蘇默默站在一起,“別說我們認識你!”
“你們來我們這裏來幹什麼?”林天憐在幾個人打趣完畢之後,詢問著他們到來的目的。
“談判!”兩人同時說了出來。
“談什麼?”林天憐的話相當的直接,在自己朋友麵前,沒有必要那麼的作。
“我們三家之間的合作的具體事宜。”
話音落下的時候,喬漢拿出了一份文件,最後一頁,簽著喬仁海的大名;同時,任流蘇也拿出了一份文件,簽著任流年的名字。
“嗬嗬,為什麼同時向我示好?”林天憐隨意的拿起兩份文件,但眼神犀利的看著文件上麵的每一條信息。
“沒有為什麼,隻是白家的勢力太大,昨天我們和那幾個日本人的對話我已經告訴任流蘇了,我們兩家已經商量好了,準備在那一夥日本人的幫助之下合力算計白家一把,大致計劃我們已經寫在了協議上麵,就等著你同意了。”
“我如果不同意呢?”林天憐並沒有像兩個人想象的那樣爽快的同意,而是表達了反對意見。
“為什麼?”喬漢不理解的問道。
“你們的計劃有很嚴重的漏洞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林天憐略顯氣憤的將兩份合同摔在桌子上麵,“這種小兒科的錯誤我就不信你們兩家這麼多的智囊會看不出來,還是說,你們的家主就拿著這份計劃書來評判我是不是有進入計劃的資格呢?”
林天憐的話讓喬漢和任流蘇都是暗自心驚,他完全的看出了自己這一方的想法,喬漢的父親和任流蘇的哥哥確實是這麼交代他們的。
“你們的家主把我還是當小孩子,而事實上雖然確實是如此,但並不代表著我林天憐不如他們,任何瞧不起別人的行為都會被人所報複,你們也不希望我在跟你們合作的時候趁機來在你們的背後捅一刀吧?”林天憐嘿嘿冷笑道,讓兩個人都是背後發涼。
“你最好不要這麼做!”喬漢在愣了半晌之後強提起精神回敬了林天憐一句,不過得到的確實更加嚴厲的反駁:“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們也是狼子野心的人,也就沒有資格來教訓我吧?”
林天憐說完之後,轉身向著會議室的門口走去:“這份計劃是不錯的,記得回去告訴他們,改好回來告訴我。”
“嗨!太過分了!”喬漢不滿的說道,不過也是無可奈何,“當了龍頭之後就是不一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