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帥哥,敬你杯酒。”黃毛姑娘舉起杯子衝謝天宇眨眼睛,也就是放電。
謝天宇處於禮貌,端起酒杯說:“來。”
謝天宇看到黃毛姑娘衝他笑,笑的極具誘惑力和三俗味兒。
謝天宇當時就坐不住了,或許黃毛丫頭的這種挑逗對那年中年已婚男士或者是劉剛這種混社會的人來說是一種毒藥,但是對謝天宇這樣的木頭來說,就是對牛彈琴了。
“我上趟廁所。”謝天宇突然站起來,拉開椅子往廁所走去。
黃毛丫頭看著他的背影竊笑了一下,夾起筷子吃起了魚。
吃完後劉剛喝的挺多,掏出幾張錢給旁邊一個小弟,“買單去。”然後轉身摟著謝天宇和劉剛的肩膀,打了個酒嗝,說:“走,請你們唱歌,你們還沒耍過歌廳吧,下午讓你們長長見識。”
接下來的一下午時間,謝天宇和劉金全在歌廳裏待著,這倆人是第一次在歌廳裏唱歌,果盤啤酒零食也是第一次吃,關鍵是劉剛還給倆人一個找了一個小妹陪著,讓他倆過足了癮。
“這比上學爽多了。”已經喝多了謝天宇對劉金大聲說道,包廂裏很吵,說話就像是打架。
劉金正摟著陪自己的那個小妹,他就是大膽,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怎麼著,一邊摟著小妹一隻手拿著麥克風唱著趙傳的《我是一隻小小鳥》。由於太吵,或許是玩的太高興他沒有聽見謝天宇的話。
謝天宇白了他一眼,拿起果盤裏的一顆葡萄塞到嘴裏。
“帥哥,你上高幾了?”黃毛姑娘從吃飯時就纏著謝天宇,剛才進包廂時,劉剛問誰去陪我兩個兄弟,這個黃毛女第一個舉手,然後牽著謝天宇的手就進了包間,當時把謝天宇整個老尷尬了。
雖然已經坐了半個多小時了,酒也喝了不少,但是謝天宇卻沒有亂性,連黃毛姑娘的手都沒有碰。
“高三了。”他不冷不熱的說。
“我要是上學的話應該也得上高三了。”黃毛女淡淡的說道,表情透著一股子憂傷。
謝天宇一直以為身邊的這個姑娘得20多歲,比自己大,聽他一說才讀高三的年齡,他就奇怪了。
“你今年多大了?”謝天宇問。
“19歲啊!”黃毛女回過神來,眨著大眼睛說。
其實這個小姑娘長得還挺漂亮,就是妝化得太濃,兩隻眼睛黢黑,眼睫毛就像是鞋刷子似的。
“那你怎麼不上了?”謝天宇不知情的問道。當時隻讀高三的他,當然不知道社會的陰暗一麵。要是不愁吃不愁穿,哪個女生願意在17、8歲的年紀裏就去歌廳坐台陪唱歌陪喝酒,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不說,還得防備客人的鹹豬手。在有錢人的眼裏,這些小姑娘就是一件貼著價格的商品而已,隻要給錢,怎麼高興怎麼玩。所以,在社會上生存真的不容易。這些是還在學校裏過著無憂無慮生活的謝天宇所不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