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涯眨了眨眼,隻好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拿出了兩條士力架遞給鄭弢:“嗯,那鄭老師還是吃點巧克力休息一下吧。”
鄭弢剛想點頭,忽然有人拉他的衣服,把他嚇得差點一蹦三尺高,他捂著跳的激越的心髒順著看下去,卻對上了一雙深不見底的漆黑眼眸。
“嗬嗬,我家默默還拿了水過來,鄭老師,吃點東西喝點水,不要太勉強自己了。”被馬天涯這一提醒,差點嚇得心膽俱裂的鄭弢這才發現拉著他衣服下擺的正是馬天涯的妹妹默默,而默默抬高的瓷白小手上正拎著一瓶還沒開過的礦泉水。
“謝、謝謝。”鄭弢戰戰兢兢的接過默默手中的水和馬天涯手中的巧克力,馬天涯最後衝他嫣然一笑,拉著默默走出了他們班。
吉田高中的孩子們都非常的沉默好學,見鄭弢沒事了,他們都很快的散去坐回了座位上,然後拿出厚厚的習題冊開始低著頭開始做題。鄭弢拉過一把椅子坐在講台後,看著左手的巧克力和右手的礦泉水,再想到此前應該在馬天涯的宿舍吃的泡麵,他又生生打了兩個哆嗦。
莫非真是他做夢了嗎?他剛才差點脫口而出問問馬天涯之前在她的宿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看馬天涯的樣子,好像又根本沒那回事一樣,鄭弢現在已經分不清到底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夢境了。
他扭開礦泉水瓶蓋大大的灌了一口沁心涼的液體,然後長長地舒了口氣:好吧,就當他做夢吧,那種恐怖的事情確實還是不要發生的好。
這麼想著,鄭弢總算覺得心情開朗了一點,他撕開巧克力的包裝袋大口咬下去,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肚子早已餓得咕咕直響了。
“嗯嗯,不知道馬老師那裏還有沒有什麼存貨,還是女孩子好啊,去到哪兒都不忘記帶零食。”飛快的吃光了兩條士力架,鄭弢意猶未盡的連包裝紙上的一點殘渣都舔著吃了。這時再想起夢中馬天涯拿出來的那麼多種泡麵,他已經不覺得害怕了,反而嘴饞的咂吧起了嘴。
接下去的時間,鄭弢都在幻想著各種美食,想的他是口水漣漣,所以時間也覺得過的特別快,沒多會兒放學的鍾聲就響起了,鄭弢忙不迭的擦了擦口水站起來叫了聲“下課”,學生們就快而無聲的將書全部收好,然後一個接一個的排著隊緩慢的走出了教室。
哢嗒,哢嗒,整齊的、緩慢的腳步聲,與夢中聽到過的腳步聲一樣,鄭弢瞬間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手中拿著的空礦泉水瓶也掉落在了地上。(TBC)
怒ing:討厭的網絡,連發了三遍了還不行!什麼意思啊!氣死我了!某綿在踏入十二月以後貌似運氣就跌至全年最低了,而且老天經過年終盤點,終於對某綿一直忽略身體健康狀況花飆了,現在某綿最嚴重的就是頸椎病和脊椎問題,左邊的手臂一直麻木的幾乎握不住拳頭,還有另外一些毛病,讓綿綿寢食難安的痛苦。唉,女巫的靈感也徹底幹涸了,所以喜歡女巫的親們別怪某綿哦,某綿可以保證女巫會繼續更下去的,但是會斷斷續續的更,斷續的過程可長可短,某綿有了靈感就會寫的。so,這段時間某綿要好生休養了(因為某綿下年準備要寶寶了說,身體再這麼差可怎麼辦捏?),群麼,別忘記某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