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師侄辛苦了,這次試練對你們來說可謂是修仙路上一次重大的曆練,雖然有弟子不行隕落,但是修煉之路充滿了坎坷,你們也不必在意。”掌門厲無痕首先開始說話,話音抑揚頓挫,絲毫沒有半點火氣,隻是眼睛不斷的在胖子身上飄來飄去的,讓胖子感覺到很不舒服。
“哼,李賢,你教的好徒弟,竟然勾結外人殘害同門師兄,竟然還引來妖獸毀去我兒的肉體。今天不把你這徒弟門規處置,何以正我飄渺宗。”那黃石老人早已按耐不住,此時不等掌門將話說完,怒氣衝衝的大聲說道,一身金丹期的修為將胖子師徒二人牢牢鎖定,說不得就要將兩人擊殺在當場。
“師伯息怒,此事甚是蹊蹺,隻聽靈英師侄一人直言未免有些武斷,此刻小徒和幾位師侄已經回來,不妨聽聽他們的言辭。”李賢戰戰兢兢的說道,一頭的冷汗直冒下來。
“是啊,黃長老稍安勿躁,如果真是如靈英師侄所言那周順勾結其他宗派弟子殘害同門,今天我飄渺宗也是容不得他的。”掌門依然雲淡風輕的說道。
“好,我倒要聽聽這個死胖子怎麼狡辯。”那黃石老人怒氣衝衝的說道,鼻孔裏重重的哼出一聲。
“掌門,各位師伯長老,此事確實有些複雜,我雖不知道靈英師兄的元神給大家說了什麼,不過我相信飄渺宗的長輩都是公正的,我看還是由黃勳師兄和丁浩師兄講來較好。”胖子不卑不亢的走出來四下施了一禮說道,暗中卻將黃勳和丁浩的那一絲元神扣住,隻要那兩人一反水,自己就用那禦火術將其煉化,讓兩人變成白癡。
“各位師伯,此事說到底還真不是周師弟的錯,那日我與丁師弟尋得迦南果,本欲獻給宗門,哪隻靈英師弟突然出現搶走了寶物,就當我們勸說無效時,不知道哪裏跑來一隻金丹期修為的妖獸,我師兄弟幾人一番苦戰,靈英師弟不幸被毀去了肉身。這個時候多虧周師弟和瓊華派三名弟子出現,我們幾人費勁靈力才從妖獸手下逃得性命。”黃勳哪裏敢反水,再說為了一個區區的靈英,可不比自己的神識重要。
聽到黃勳的話,胖子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微微抬頭一看。隻見自己的師傅李賢也是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此時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而上麵的黃石老人卻是怒火衝天正要發作。
“你們說謊,明明是這死胖子引來的妖獸將我們包圍,你為何要幫他說話。難道忘了我們曾經約定好的。”就在黃石老人要發作的時候,一個尖銳的聲音從黃石老人的身上傳來,隻見那靈英的元神此刻從黃石老人的衣袖中飛出,猙獰的對著黃勳大聲說道。
“我可以證明黃師兄所說的話都是真的,而且還有瓊華派的三位師兄師姐作證,各位師伯可以前去查問。”丁浩此時也站了出來,慢慢的說道,讓台上的一幹長老頓時間蒙住了。
“你們撒謊,我們本是約定好的將那迦南果平分,是這胖子搗亂引來妖獸,你們在說謊。”那靈英大聲的尖叫道。元嬰期以前修士的元神非常的脆弱,隻要肉身被毀壞,那元神就不能存活多久,要麼借住靈器法寶棲身多緩些時日,要麼就隻有找一名修士奪舍,或者是煉成鬼修。不過不論是奪舍也好,鬼修也罷,這都是修真界大門派所不能容忍的。特別是奪舍,將一名修士的肉體強行占位己有,而將那修士的元神吞噬,端的是歹毒無比,所以一直以來都不容於修真界,一些奪舍成功的修士也大都隱姓埋名修煉不敢出來。此時靈英的元神已經相當的虛弱,要不是靠著黃石老人一身的靈力修為支撐,說不定早已魂飛魄散了。
“你們這幾個小輩竟然敢聯合起來欺騙掌門,欺騙眾位長老,難道真的不怕門規處置嗎?”那黃石老人站起身來,將靈英的元神收進袖中大聲的叫道。
“黃長老此言差矣,我雖不是什麼稱職的師傅,但是黃勳與丁浩二人我是知道的,在我的麵前是不敢說謊的,何況在眾位長老的麵前。黃長老還是慢慢查清楚這件事情為好。”這時一邊不吭聲的青紋道長站了出來說道,同是金丹期的長老,他可不會怕這黃石老人。
“不錯,青紋道長言之有理,那周師侄我看也不像是殘害同門之人,我那侍妾回來告訴我,這次試練多虧周師侄出手相救她那免於被合歡宗的幾名小輩擊殺,既然周師侄能夠相救同門師姐,為何要殘害同門呢?”這時那熊長老也站了起來,讓胖子意想不到的是這個老家夥居然為自己說話,想到那畢秀蓮,胖子第一次感覺到做好事還是有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