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皇宮也不過如此吧。本以為在飄渺宗呆過一陣見過了大世麵的胖子此刻也有些震驚,沒有想到這定海門的宗門如此之大。而且那正中央的大殿上似乎還有如有如無的靈力升起,看來此處定是一處靈氣豐韻的靈脈。也不知道是定海門哪位前輩高人當初將門派修建這裏,看來這望海城也是從這定海門延伸出來的。
“站住,此乃定海門,外人不得隨意進入。”就在錢信領著胖子要通過那大門的時候,守在門前的一名負責的築基期弟子大聲喝叫道。
“這位道友有禮,老夫乃是此望海城聚寶閣掌櫃,奉貴門老祖之命特將這位道友帶來,還請道友通報一二。”此刻的錢信也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忍住對胖子的怒火強自笑著對那定海門的弟子說道。
“請稍後。”那弟子看了看錢信和胖子一眼,隨即轉身就往裏麵走去。
“不用了,讓那胖子進來吧,錢信你可以回去了,這是老夫給你的補償。”就在那弟子剛要走入大門想要去通報的時候,那老祖的聲音又在門口響起,而且一股強大的神識彌漫在這定海門的上空。
“謹遵老祖諭令。”那守門的幾個弟子急忙麵朝裏麵跪在地上大聲的叫道,連頭也不敢抬。
胖子和錢信隻感覺到眼前金光一閃,一件小小的玉盒飛到了錢信的手中。胖子倒也有些好奇,不知道這錢信出賣了自己能從那元嬰老祖手中得到什麼好處。
隻見那錢信強自按下激動的心情,小心翼翼的打開玉盒,本來滿懷期待的臉上頓時失落下來。那錢信搖了搖頭,蓋好玉盒收入到儲物袋中,隨即低著頭有些蹣跚的背向而去。
娘的,胖爺我還沒看清楚呢。看這老鬼一付死了爹娘的樣子,難道那元嬰老祖給了他一付春宮圖?那老鬼自知不能用了所以這麼喪氣?胖子有些惡趣的想到。
“這位道友請跟我來。”剛剛那名負責的弟子再次走到了胖子的麵前,微微施了一禮對胖子說道,隨即帶頭走在前麵領著胖子進城去了。
既來之則安之,胖子此刻也沒有什麼好的計劃,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過少了兩個女人的掣肘,想要保命胖子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放下了心情,胖子跟在那名弟子的身後,一路上走馬觀花。這定海門卻也算得上修真大派,雖然處在極西之地,胖子也沒有聽說過,不過走進這門以後,胖子感覺到比起以前的飄渺宗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路上青磚綠樹,來來往往的定海門弟子數不勝數,不時在胖子的耳間還有絲絲仙樂傳來,還有一兩隻定海門收服放養的妖獸在裏麵來回走動,堪得上是人間仙境。
而且那些弟子並沒有像胖子這樣沒有見過世麵的一樣,對服侍和長相都異常猥瑣的胖子進行圍觀,仿佛胖子以前就在這裏一樣,又仿佛胖子就是空氣般不存在。
走了大半個時辰的時間,胖子這才慢慢走到了大殿的門前,隻見高聳的階段連接著金碧輝煌的大殿,而且大殿的門前幾位仙風道骨般的老者正含笑著望著胖子。
“見過掌門,見過幾位師叔。奉老祖之命特帶這位道兄前來覲見老祖。”那弟子領著胖子走到幾位老者的麵前一一施禮,然後說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為首的老者微微一點頭,那名弟子隨即慢慢退走。
“不知這位師侄是哪位高人的弟子,今有幸得到我定海門無華老祖的召見。老夫乃是定海門現任的掌門,範鋒。”為首的老者隨即對著胖子問道。
“在下無門無派,乃是一介散修,也不知貴派老祖為何寵召,難不成你們這裏還缺一打雜的?”胖子笑著對範鋒說道,雖然麵前都是一些金丹期的修士,但是胖子根本沒有任何的壓力。胖子自信現在雖然沒有和這些金丹修士一搏之力,但是從容逃走還是沒有問題的,要是將那兩具傀儡武士放出來,說不定還能幹掉幾個,要是將邪皇放出來,搞不好這定海門就要除名了,說不定在這裏還能撈上一大筆的靈石和奇珍異寶。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娘的,胖爺我太邪惡了,人家跟我無冤無仇,伸手不打笑臉人啊。胖子強自按下這樣的衝動,心中努力念起了幾句佛門字句,生怕一衝動就闖下大禍來。
“大膽,區區一個築基期的晚輩竟然對我定海門無禮,要不是老祖相招,今天我倒要讓你在這定海門屍骨無存。”就聽那掌門旁邊一名白發老者怒氣衝衝的對著胖子叫道,一股強大的靈壓直逼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