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遍布著一層層的烏雲,在無形之風的吹襲下,烏雲飛快地湧動著,變化各種形狀,可謂是風無形,雲無相。
轟隆~轟隆——
昏暗的烏雲中不時閃耀過一道道粗大的雷電,猶如將天空打開了一道道縫隙,大自然的力量在世間肆虐著。
昨天才下的一場大雨,此時地麵還是濕潤的,隻是盡管這片烏雲已經下過雨了,可是它依然沒有散去,盤踞在這片天空中。
陰子此時正躺在地麵上,周圍有幹涸的血跡,是昨天晚上身體發生變化時被陰子摧殘出來的。
再看陰子,此時可謂是烏頭垢麵,身上的衣服和臉蛋上都沾滿了灰塵,身子平躺在地上,狼狽不已。
“唔,,,嗯?”這時候陰子終於醒了,從地麵上爬起來,神色之間有些疑惑,隨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嗯?!”突然,陰子拍打灰塵的手一顫,他震驚的發現自己的力量仿佛比以前大了許多,差不多到了一個六七歲孩子力量大小。
接著陰子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盡管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可是陰子知道,自己真的與常人不同。
抬頭看向父母的棺材,陰子瞳孔直縮,他看到了別人或者說以前他看不到的東西,在棺材上麵一縷縷灰白的氣體在不斷翻飛,猶如龍蛇起舞一般。
而在供桌上,父母的靈位上麵存在著兩張人臉,正是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隻是這兩個人臉的眼睛是緊閉著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陰子疑惑了,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夜過後自己眼中的世界就變了,陰子還發現如果使勁看的話,他能夠看穿棺材看到裏麵躺著的父母遺體。
陰子雖然心有疑惑,不過三歲的他並沒有多想,仿佛一瞬間又恢複到一個正常小孩該有的智商。
將身上的灰塵拍打幹淨,陰子隨便找了點食物湊合湊合當早飯吃了,隨後就重新跪到了蒲團上,為其父其母守孝。
而同一時間,村子裏傳出了一個讓人驚悚的傳聞,說陰家的孩子陰子是一個不祥之物,生來就會招致災難。
而且給陰子接生的接生婆說,陰子在出生的時候眼睛是紫色的,而且一個為白色瞳孔,一個為幽黑,實在是詭異無比。
開始眾人也並不相信這種謠傳,可是架不住一傳十十傳百的威力,加上有心人的挑動,村子裏所有人知道陰家的陰子是個不詳的東西,生來就會招來災難。
此時在陰家附近,就有一堆人對著陰家院落指指點點的,議論著一些閑言碎語。
“按我說,那陰家的陰子就是一個禍種,你看看陰家這破舊的房子,自從陰子出生後從來都沒有翻修過,看來一定是因為陰子的不詳使陰家越來越窮。”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說道,一臉刻薄的樣子加上仿佛是在萬惡陰子的表情,讓人看著醜陋不已。
“哎,別這麼說,現在陰家遭了難,村裏不知道哪裏又傳出這種話,陰子可還小,受不得這種對待。”有人想要為陰子說話,可是他可能是低估了長舌婦的力量。
“哼,你還可憐那個小禍種,要不你把他接回家養著,看你家裏遭不遭難。”
“沒錯,陰家就是生了這個小禍種才遭了難的,不然陰家兩口子怎麼會在同一天全都慘死,這種事在村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定就是陰子那個小禍種。”
有不少人對陰子持厭惡態度,雖然說是陰子是不詳的東西,可是誰心中又沒點私心呢。
“這陰家的小禍種最近在村裏表現的太過天才,怕是受到一些人的看重,若是如此,那我家的娃娃以後豈不是要看陰子的眼色,既然如此,那就更留不得了,這個小禍種。”一些長舌婦或者是某某人心中如是想到。
一方麵是忌憚陰子的天才腦子,怕日後陰子成長起來,太過天才,自己的孩子被陰子壓製,沒有出頭之日。
而另一方麵他們也是對陰子的不祥也是有所忌憚。
人都是有私欲的,對於某種可能會威脅到他們的東西,從來都是持扼殺在搖籃裏的態度。
“咳咳,大家都說什麼呢,啊?”這時候一個歲數在五十歲左右的胖子從眾人身後走來,對著眾人說道。
“啊,是村長啊,沒什麼,我們隻是閑聊而已。”那想要為陰子開脫的漢子說道。
“哼,什麼閑聊,村長,我們在討論陰家那個小禍種的事,村長你看陰子他是不是個小禍種,將自己父母禍害死了,以後若是禍害的村子就完了。”那長舌婦看到村長,眼睛一亮,連忙變化了一個表情,義憤填膺的對著村長說道,仿佛她在為村子考慮未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