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花血,目光瞄準青菜,沒有給這道菜加花精香料,也沒有加其它香料,隻用花油炒,放了鹽巴,絕對是原汁原味的,或許跟他家鄉炒的味道一樣,吃著這道菜,他會想起很久沒回的家鄉,他的家鄉離這裏有幾萬裏。花情想入非非,不知不覺笑了。
“你笑什麼?”沈君也笑著問,落座,目光從花情的臉上移開,移在桌子上的菜上,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叫了一陣又一陣,吞咽著口水。
聽到沈君的肚子的叫聲,瞄到沈君吞咽口水時的喉結,笑容更濃鬱。
門外的聲音很煩,身影更煩,特別是趴到門上、眼睛貼著窗戶的女人。
花情站起來,朝門口走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快速打開門,趴在門上的人沒防備,趴在了地上。
花情閃身到眼睛貼著窗紙的女人身後,揪住女人的衣服,把女人提起,看到窗紙被捅出一個洞,大怒,花氣在手上環繞,把女人扔了出去,女人的身子一擰,毫發無傷地站在地上,有些懼怕地看著花情。
花情化為殘影,忽然就到女人麵前,一個勾拳,打在女人潔白的下巴上,女人清楚地聽見下巴上的骨頭錯位的聲音,頭往後仰,身子飛起來,一串血從嘴裏飆出,在空中劃出弧度摔在地上。
花情看著其她女人,女人驚慌的一哄而散。
幾個女守衛微微彎腰,瑟瑟發抖。花情朝她們一掃,她們的身子彎得更厲害,顫抖得更厲害。
“換崗後,去刑堂領罰,欺騙我的,逐出花族。”
“是。”幾個女人的魂膽都快被嚇破。以前,從不敢如此失職。今天,之所以如此,是覺得花情和一個俊俏的少年在一起用膳,很高興,不會在意自己失職。
所以一群女人從廣場湧上來的時候,沒有阻止她們,把晴兒圍住,嘰嘰喳喳問晴兒知不知道這個俊俏的少年叫什麼?為什麼會和花情在一起時。問題有幾籮筐。也沒上前阻止,她們問的,也是自己想問的。
她們趴在門上,眼睛貼著窗紙看時也沒阻止。
現在,知道錯了,大錯。即使,有俊俏的男人在身邊,花情的管理依然嚴格。
“哼!”花情大步朝用膳房走去。‘哐當,’木門被關上。
走廊寂靜無聲,幾個女守衛瑟縮著身子,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剛進房間,花情的臉色就變,目光溫柔如水看著沈君,在沈君對麵坐下,看向桌子上的菜,沈君竟然還沒動筷,在心裏讚歎沈君真能沉得住氣,臉上的笑容更濃鬱。
“你一定餓壞了,不要顧及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這裏就是你的家。”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臉微微的紅了一下,瞄了沈君一眼,看沈君有沒有發現自己的神情的微妙變化。
沈君沒看花情,拿起粉色的筷子直奔血去,吃了一塊,入口即化,以為是豬血,沒有豬血的味道。也不是鴨血,狗血,雞血,牛血,馬血,蛇血……想了很多動物的血,都覺得不是。
“這個呆子。”花情暗想,竟沒發現自己的神情的微妙變化,想讓他看到,又不想讓他看到。
看著沈君還在回味剛吃的血,在想是什麼血,說:“你一定猜不出這是什麼血。”
沈君露出、你說對了的神情:“我確實猜不出是什麼血,這是什麼血?”
“我告訴你了,你打算怎麼報答我?”花情壞壞地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