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靠近,眼睛湊到窗縫,看向裏麵,沒有一個人。地上、牆上、血跡斑斑,杯盤狼藉。
破窗跳入,這些血是誰的?花情果真出事了。
走廊,腳步聲響起,沈君貼到牆根。
“我們的老大死得很慘,唉,不知是誰殺的?聽說,他在酒館認識的公子消失了,莫非是他殺的?”
“誰知道呢,唉,要我們清掃,真是晦氣。”
‘吱嘎’門被推開,沈君箭般射出,一手一個,將兩個閃電族人擊殺。
“誰殺的小七?花情去哪裏了?”
又感覺到那雙眼神,仿佛有無盡的嘲笑。好像自己的一切行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渾身冰冷、肅殺之氣彌漫,沈君下樓,閃電般飄到客棧。
“沒找到花情?”柳紅、王靜同時圍上來問。
閃七死了,花情生死未知,花情一定在殺閃七的人手裏。
“殺閃七的人是誰?”王靜問。
沈君搖頭:“我去時隻看到血跡,打鬥的痕跡。”
“你們有什麼發現?”
“我一直監視乙字七號,裏麵沒人。”柳紅說。
“我一直監視甲子一號,裏麵也沒人。”王靜說。
沈君敲著太陽穴,來回踱步,仔細想著事情的來龍去脈:幾個人喬裝後到閃電城,應該沒有被閃電城的人識破身份。在相逢客棧住下,第二天早上,感覺到一雙眼睛鎖定自己,那時,身份被識破,他是誰?是如何識破自己的身份的?他是閃電族人?還是其他族人?
幾個人到城府附近的這個客棧住下,分頭查林鬆、梁懷。花情去閃七那,得知梁懷的住處和樣子,當天要去的地方。接著,他被殺,花情失蹤。隻要找到殺閃七的凶手,就能找到花情,閃七的修為不低,一般人殺不了他。閃電族人一定會徹查殺閃七的凶手。
‘叮。’一柄黑刀飛到屋裏,插到柱子上。沈君拔下,黑刀上綁著羊皮紙,展開;‘花情在我這,速來,不然她活不過今晚。林鬆。’沈君把紙揉碎,臉陰沉得可怕。既然,花情在林鬆那,那麼,殺閃七的人肯定是他。難以理解,他們是同族人,就算有矛盾,也不至於自相殘殺,為何會這樣?
柳紅、王靜的臉蒼白如雪,連問怎麼辦?
沈君負著手,來回踱步,想破解這棘手問題的方法。三人去找林鬆,林鬆求之不得,他已設好陷阱,等我們三人往下跳,好將我們一網打盡,他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隻不過遇到的是我,就算我沒武力,憑頭腦,也能把他玩死。
和他正麵交鋒無可避免,遲早會來,隻不過來得早些。已做好準備,不怕。
他會設置什麼樣的陷阱?把我們引入一個屋,關門打狗,或來個甕中捉鱉?
設好埋伏,一旦跨過紅線,地下、背後、空中隱藏的人會同時出現,瘋狂地攻擊我、柳紅、王靜?林鬆的性子高傲,可能,他不屑這樣做,他會光明正大的一個人挑戰我們三個。就算敗,也有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