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刀在梁懷的臉上拍了幾下,梁懷一動不動,似乎,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君的眼中邪光一閃,雙手握緊狼牙刀,指著梁懷,刀上,元氣呼嘯,猛然刺向梁懷的心髒。
梁懷像泥鰍滑出去,拚命地往屋裏逃。
沈君追梁懷,在屋門口追到梁懷。
梁懷的手裏又出現一把刀,毫無章法地對著沈君揮著,令沈君不敢近身。
沈君靠在牆壁。
梁懷絆到門檻,摔到屋裏,顫抖著爬起來。
沈君到屋裏,盯著梁懷,揮刀斬梁懷。
梁懷側身躲過,站起來,也揮刀砍沈君,兩把刀在空中相撞,震得彼此的虎口發麻。梁懷的刀被砍出一個缺口,沈君的刀完好無缺。
沈君揮刀砍到梁懷的大腿,拔出來,近身,對著梁懷的肚子插去,梁懷收縮肚子,晚了一步,刀刺進梁懷的肚子。
梁懷感覺一個冰冷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然後絞痛的感覺迅速在體內蔓延,像浪潮一波比一波大。
刀被拔出。
梁懷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被拽了出去,呼吸越來越困難,瞪大眼睛,張開嘴巴,使勁吸著。瘋狂地撞牆,打滾,趴在地上,兩隻眼睛睜著,一動不動,死了。
沈君坐在地上,顫抖著站起來,緩緩地朝門口走去,平時,毫不費力,此時,卻幾乎用盡一生的力氣。遠方燈火輝煌。隱隱聽到無數腳步聲,大部隊在朝這邊逼近。
從龍魂空間拿出幾枚黑色的丹藥,吃了,恢複了些力氣,拚命逃跑。
一會兒,廣場燈火輝煌,有幾千人。
花情跑到街上。
二十幾個人竄出,圍著花情,各個拿著武器,麵色猙獰。臉上有一條蜈蚣形傷疤的男人看著花情說:“你受了重傷,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隨我們回去複命。”
花情盯著臉上有一條蜈蚣形傷疤的男人,露出譏誚的笑:“回去複命?然後殺了我?妄想!”
“那就別怪我們無情。兄弟們,上!誰抓住她,有賞!”臉上有一條蜈蚣形傷疤的男人說。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二十幾個人幾乎同時撲向花情。
花情的眼裏閃過一道絕望的光,銀牙一咬,揮著花劍抵擋二十幾個人的攻擊。
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將花情擊飛,摔在地上,爬起來。
二十幾個人逼到花情身邊。
‘花劍。’劍發出璀璨的光芒,天上,飄著無數道手指長的劍光,盡數射向二十幾個人。
二十幾個人召喚出防護壁罩。
劍光射在防護壁罩上,‘叮叮叮…’劍光碎了,消失。防護壁罩還完好無損。這在花情的意料之中,要是沒受傷,使出這招花劍,必將盡數摧毀他們的防護壁罩。
握著花劍的手像被幾百斤的重量壓著,垂了下來,激烈地喘氣,彎著腰。所有的劍光消失。二十幾個人收回防護壁罩,用獵人看著即將到手的獵物的眼神看著花情。
花情披頭散發,臉上、身上都是血,像血人。抬頭,看著二十幾個人,眼裏沒有絲毫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