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夢給沈君拉椅子。
沈君擺手,不坐。
“要你坐,你就坐。”花夢命令道。
沈君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
“可以吃了嗎?”花情水淋淋的大眼看著三人說,俏皮地眨了眨。
“快吃吧,快吃吧。”花夢笑著拉開椅子對花情說。
要是平時,絕對是不允許的。
“多謝夢姐大人,”花情露出燦爛的笑容,拿著筷子夾豬耳朵,把豬耳朵夾到沈君的碗裏,沈君想不要,還沒有用手掌把碗蓋起來,豬耳朵就已經到碗裏。
“吃了豬耳朵,以後要聽我的話,要是不聽,哼哼。”花情嚴厲地盯著沈君。
花夢,花淩雪的心裏笑靨如花:“哈哈哈…沈君,你吃了我妹親手給你夾的豬耳朵,要是不聽我妹的話,哼哼,不僅我妹不會答應,我們也不會答應。”
“好好好,我一定聽話。”沈君的頭點得像搗蒜般,看著餐盤裏的豬尾巴,用筷子將豬尾巴夾住,夾到花情的碗裏:“我吃豬耳朵,你就吃豬尾巴。”得意地笑著,對著花情擠眉弄眼,氣得花情的兩條眉毛倒豎,渾身快冒煙,跑到沈君身後,用筷子敲沈君的頭,沒有敲到。
花情氣呼呼地掀沈君坐著的椅子,沈君坐得穩如磐石,花情扁了扁嘴,甩著手,跺著腳:“花夢姐、淩雪姐,他欺負我,他欺負我,你們要為我出氣,嗚嗚嗚…”假裝哭著。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沈君看著花情,露出哀求的神色,把花情碗裏的豬尾巴夾到自己的碗裏,花情才破涕為笑。
花夢給沈君夾海蝦、花淩雪給沈君夾魚、花情也給沈君夾菜。堆了滿碗。沈君隻得連聲道謝,不停地吃著碗裏的菜。
花夢給沈君的酒杯倒花酒,花酒是用花釀成,在別處喝不到,整個花城,也隻有三壇了,用其中的一壇款待沈君,可見,花夢、花淩雪已經將沈君當成家人。
一杯花酒下肚,酒很烈,好像要穿腸過,有些感慨,不久前還和她們廝殺得深受重傷,現在卻已用最好的酒款待自己。
“酒杯太小,有沒有大的?”幾杯下肚,沈君的膽子大了。
花淩雪拿著大酒杯過來,斟滿酒。沈君的眼神迷離,身子有些搖晃,拿著大酒杯,昂著頭,一口就將杯中的烈酒喝盡。花淩雪連忙給沈君倒上。花夢、花淩雪、花情也喝著酒。
花情滿臉通紅,最先倒下,鑽到桌子下,抱著桌腿。沈君想要把花情拉起來,花情緊緊地抱著桌腿,拉不起來。
花夢第二個倒下,斜靠在椅子上,眼神迷離,臉很紅,風情萬種,很美。
花淩雪也快醉了。沈君看著花淩雪,今夜,花淩雪最美。花淩雪也直勾勾地看著沈君,今夜,沈君最有男人味,相對無言。
沈君伸手想要拂花淩雪額前的一縷頭發,還沒觸到頭發就縮了回來,眼神有一絲顫抖。花淩雪看著沈君的眼神很多情,沈君卻再也沒有勇氣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