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涯走出沒有多久,便淡淡一笑道:“丫頭,出來吧!”
夜無涯聲音剛落,蘇語蝶的身軀從路邊的一棵大樹後走了出來,夜無涯上前輕輕將她抱起,坐到路旁的一座行人椅上,柔聲道:“跟蹤老公,偷聽老公的秘密,是不是應該打屁屁。”
在蘇語蝶羞憤的麵色中,夜無涯輕輕一掌落在她的臀部上卻變成了輕輕撫摸,“啊,有人會看見的,你這個色狼!”
蘇語蝶死死的按住夜無涯在自己臀上作亂的手,小嘴兒微翹,不無幽怨道:“人家一個人在醫療室裏悶的很,你也不來陪陪人家,還來這裏勾搭妹子。”
“我這幾天忙,讓我看看你的腿!”
夜無涯說罷便將她的褲腳掀起,看到她的腿上晶瑩如玉,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微微放心,才將自己在東瀛區的事情挑著撿著說給她聽。
“不對……眼睛看著我,不許眨,老實說這次又騙了幾個日本的姑娘?”
看著她翹起的嘴角,夜無涯嘿嘿一笑,一陣窒息的狼吻將她所有幽怨堵了回去。
“無涯,其實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歡你的。”從他的一個眷戀的吻中掙脫出來,腦海中都是司空嫣然淚流滿麵、低聲哭訴的場麵。
“你不吃醋?”夜無涯嗬嗬一笑問道,很好的掩飾了眼中的那抹淡淡的落寞。
“哼,反正你這個大色狼也不是找了一個兩個姑娘,我要是都生氣,估計早就被你氣死了。”
似乎想起夜無涯的光輝戰績,嘟起嘴小粉拳捶打著他的胸膛,似乎要借此發泄心中的小怨氣小不滿。
“哈哈,丫頭,這裏沒人,我們要不野戰吧!”夜無涯哈哈大笑中將她的小粉拳捉住收攏在胸前,灼熱的目光注視著她的秋眸。
蘇語蝶麵頰頓時一陣火熱,羞怒著嗔道:“你敢,我以後都不理你。”
“我理你不就行了,哈哈!”
“唔……壞蛋,你放開我啦……”
與此同時,中國北方一座古樸典雅的莊園,今晚卻迎來了它十幾年來最熱鬧的一天,在黑道知名的人士中,流傳著它一個響當當的名頭——第二中南海。
這,便是中華龍幫的腹地,每年一度的四方龍主峰會都在舉行在這裏,而這一次足足比往年提前了半個年頭兒。
“楚行歌,在你的地頭出了太子黨這檔子事情,我看你怎麼交代?”座位於東邊方向的一個麵容陰鷲的黑臉老者拍案將麵前的香茗震翻,指著對麵的麵色依舊淡然的老者鼻子喝問著。
“交代?你莫問塵想要什麼交代?”被他喝問的淡然老者言語不冷不熱,一張老臉上仿佛寫著五個字“不想和你扯”。
“如果不是你肆意縱容,那夜家的那個小畜生又怎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說到夜家,老者臉上不可抑製的蒙上濃濃的哀痛和刻骨銘心的恨意,他的父親他的兄弟以及……他唯一的兒子,可都是死在了夜家人手裏。
聞言,被他喝問的老人臉色有些難看,臉色一板,皺紋縱橫的老臉上自由一股君臨天下不可冒犯的威嚴,一呼啦寬鬆的衣袖,起身便吼道:
“我呸,我楚行歌行事但求問心不愧,你莫問塵算是什麼東西,在老子麵前指手劃腳,三十年前老子能夠將你幹趴下,今天照樣能大撇子抽你!”
莫問塵一張老臉鍋底兒灰黑,手指顫抖著指著楚行歌,顯然已是氣急,“你……你……”
“好了,你們兩個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見麵就掐?”座位西方的一位儒雅老者出言勸止這一場爭端,輕歎了一口氣,同時也有些無奈,畢竟他知道兩人之間的恩怨,想來就算半隻腳踏進了棺材,還是不能善罷甘休的。
莫問塵瞥了他一眼,悶悶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楚行歌嘿嘿一笑,“老窮酸,這事兒真不賴我,若不是那老匹夫挑事兒,我才懶得理他。”
“你們啊……唉……”司空從戎就算是被稱為龍幫諸葛,但是對於兩人還是有中力不從心的感覺。
“龍幫碾轉千年的基業萬萬不能在我等手中葬送啊。”司空從戎眉頭緊皺,言語中不無擔憂。
楚行歌老臉一凝,疑惑道:“我說老窮酸,你說的玄乎了吧,夜無涯再如何也不過一個毛頭兒的小子罷了。”
“你就別替他打煙霧彈了,就算你刻意縱容,能夠在不到二個月內吃掉情形複雜的整個蘇州區,你二十出頭的時候能做到嗎?”司空從戎言語中更多的是歲月催人老的無奈。
“這……”楚行歌嚅嚅嘴,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我想關於日式齋藤的孫子不日將來到中國的消息,你們都收到了吧。”莫問塵突然開口,拋出的消息讓其餘三人眉頭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