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金色大殿內。
剛剛返回的金猿王正要端起的酒杯,還未潤嗓,就聽一聲慌亂的稟報。
“報!”
那小妖連滾兒帶爬,軲轆入大殿,噗通跪下,“大……大王……”
“慌什麼,給老子把舌頭屢直了再稟報!”
“大王,那……那些犯人不見……”
“什麼?”
還沒等那小妖說完,金猿王大臂一伸,將那小妖吸到身前,一聲咆哮聲震九霄,手中的酒杯被他捏的粉碎。
“不關小的事……是……是禁水和犯人都不見啦!”
“帶我去!”
嘭的一聲,那小妖被他甩落地麵,那小妖悶哼一聲爬起,慌忙的帶著金猿王向著關押問天等人那水牢之處趕去。
看著空蕩蕩的船艙,金猿王臉色陰沉無比,忽然,他鼻子一嗅,道:“將二狗找來!”
“大王!您找我?”
來妖正是夜無涯等人遇到的狗妖,一臉恭敬的向著金猿王。
“你在這裏找找,看看能夠找到什麼線索!”
“是!”
那狗妖一陣亂嗅之後,開口說道:“大王,是化屍粉的味道,這裏不久前被人使用了化屍粉,因此,空氣中還飄蕩著淡淡的檀香氣息,此外,還有一股為不可聞的騷味兒……”
“騷味兒?”
“這騷味兒奴才曾經從九狐狸身上聞到過,尋常妖無法知曉,對了,這化屍粉正是騷狐狸研究之物!!”
“那九狐狸你可認得?”
“認得,是豺狼將軍的小妾。”
“去,給我將她帶過來。”
……
不久後,那狗妖回來,卻是帶回了那九狐狸已死的消息。
“什麼?死了?怎麼死的?”金猿王一聲怒吼,隱隱有些要發狂的征兆。
那狗妖一哆嗦,喏喏道:“奴才,愚以為,那九狐狸察覺到自己罪行暴露,害怕遭受大王的懲罰,畏罪……自殺啦!”
“豺狼呢?”
噗通!
那金猿王一聲話落之後,從門口處滾進一個狼影,跪在了地上,慌忙的磕頭,“大王饒命啊,這一切屬下都不知情啊!”
從門外便聽聞到了一些,這豺狼心中的冤屈可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啊。
“哼!”
“大王,這一切都是二狗汙蔑小人,這二狗和九狐狸通奸被小人當場捉住,暴打了一頓,定是他懷恨在心,估計陷害小人啊!”
金猿王一雙金目緊緊盯著二狗子,低沉問道:“可有其事?”
二狗子噗通一聲跪在了金猿王麵前,一臉慷慨激昂,道:“不敢欺瞞大王,和九狐狸通奸之事確實是屬實,但小人所說,也都是實情,小人聽到了一些消息。”
“說!”
“小人的兄弟六驢曾見到九狐狸來過這裏,可……”
“快說!”
“可六驢被豺狼將軍叫去了,就再也沒回來過。”
那六驢,不過是此刻幾人腳下的一縷冤魂罷了。
“還有什麼?說!”
“那九狐狸風流成性,頗有騷名,更加喜好小白臉兒,據六驢生前所說,那九狐狸離開水牢的時候麵若桃花,媚態橫流……說不得,那些狡猾的犯人花言巧語誘騙九狐,而豺狼將軍又對九狐萬分疼愛,再其不斷請求下,一時糊塗也是情有可原……”
噗通!!
那豺狼將軍一口鮮血吐出,猛然昏厥在地。
若是夜無涯在次,見此一幕,不知會如何感想,這二狗子將夜無涯無暇顧及的善後之事做的滴水不漏,將自己的一身罪名換成了功名,若非如此,夜無涯等人就算是改裝易容,也斷然不能如此逍遙。
………
看著眼前化成了小女妖兒的幾個美女,夜無涯小腹處頓時一陣火起。
本來就靚麗的幾女,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一股另類的“製服誘惑”不斷瘙癢著夜無涯的心田。
化成了貓女妖兒的瑤琴媚笑著在夜無涯耳邊吹過一股暖流,癡笑道:“好弟弟,注意你的形象,姐姐還從來沒有看過你這個樣子,嘻嘻,好失態哦!”
咕嘟!
吞下一口口水,夜無涯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在瑤琴豐臀上狠抓了一把,趕緊收拾心神,不敢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