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你還是那麼喜歡屍體啊,你這輩子摟著屍體過也不錯”我靠在門口笑著說道。裏邊半蹲在地上的年輕人就是周宇,雖然談不上英俊但那一張剛毅的臉上也有幾分秀氣。他緩緩站起身來將取出炸彈放在一旁,然後摘下帶血的手套,打趣的說到:“你現在嘴還是那麼欠,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沒有理會他,走上前去給了他一個擁抱,雖然外人不明白但生死兄弟的我們不需要任何言語。
“活著就好”周宇拍著我的肩膀緩緩說道。
“你沒死我怎麼都會活著。”
周宇又指了指地上的屍體,奇怪的看著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具屍體上被人移植了塑膠炸彈。”
我搖頭說道:“沒有早知道,隻是剛才猜到的。
周宇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猜的?怎麼猜的。
我繼續說道:“是瘋子那個同夥戲做的太過頭了我本來沒有懷疑這名中年男人是同夥,但是你想,其他人的嚇得半死他還敢當麵質問瘋子,難道是他嫌命太長了,還有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廁所的屍體反倒讓他一個人發現了,這不是太巧了嗎,重要的是按照瘋子的身手怎麼會讓他跑了,到後來揭發自己。這顯然是在做戲了,還有,當我要和瘋子比試時他竟然一下子就答應了,你想他明明可以分分鍾要我們的命,為什麼還要搞的那麼麻煩呢,這隻能說明他身上的炸彈是假的,他在拖延時間,等待屍體內定時炸彈爆炸。
周宇更加疑惑的說道:“真假炸彈,還有一出戲他們這是要搞什麼呢。
我敲敲腦袋無奈的說道:“他們還有什麼目的,隻不過想讓我們全部炸死罷了,但是怕炸不死你這個醫學天才兼特種軍組長,你難道忘了兩年前殲滅白影會五百人,他們是來找你複仇的,我想他們可能知道你在這架飛機上但是不認識你,不然你早就死了幾千次了。
周宇笑嗬嗬的說道:還好我一聽到死人了就馬上去檢查屍體。不然也發現不了炸彈,那麼我們都得死了,來,你們謝謝我吧。
“謝你個頭,是你喜歡屍體的臭毛病救了你。”我不耐煩的說了句。
周宇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拍腦袋說了句:“不對呀,那次任務你才是主謀,他們該殺你才對,找我幹什麼,難道腦袋讓驢踢了。
。”你傻嗎,他們不是不找我,而是我的身份屬於高度機密,他們查不到也找不到我,而你就不一樣了。”
周宇不爽的說道:“你不說我還不生氣,我們都快認識兩年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叫什麼,你夠什麼朋友,你知不知道總是叫你風組很有壓力,感覺總是低人一等,很不爽。
我知道作為朋友我應該坦白,但作為軍人這是鐵的紀律,說實話我心裏也很為難。我拍住他的肩膀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但你不可以告訴任何人,至於我的身份我不能告訴你,你以後會知道的,你能答應我嗎?”
“我能,你說吧,”他鄭重的說道,
“我叫韓冰楓,你可以叫我小楓,在沒人的時候,
“我原本以為你名字不好聽,所以沒告訴我,但現在聽著還不錯,好,以後叫你小楓了。”我對這家夥真是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