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的大火,幾乎吞噬了一切,摧枯拉朽的倒塌聲,灼熱的火光烤著身體,脹的生疼,刺鼻的燒焦味嗆得人頭暈,我抱著男孩小心翼翼的靠近窗口,扯下身上的濕衣服蓋在他臉上,這刺鼻的濃煙對人的危害很大。
現在出路都已經被堵住,跳窗逃出是唯一的生路,但是這條路實在危險,這可是三樓,我還抱著一孩子,我看了一眼窗外,還真高,我本來想用繩子先將男孩遞下去,畢竟這隻是一個五六歲的男孩,他還昏迷了,想到就辦,但是我想錯了,我剛要放下男孩,他忽然之間睜開眼睛,兩個胳膊緊緊抱著我,嘴角露出一抹和他年齡不符的陰笑,我一愣,借著火光我居然看見男孩額頭居然有皺紋,兩隻眼睛顯得曆盡滄桑,我咽了一口唾沫,感到他的胳膊嘞得越緊,我暗暗心驚“這次大意了,他是袖珍人”
我艱難的說到“你……為什麼……殺我”
袖珍男孩用滄桑感的聲音說到“暗風,你記得血刃嗎?”
我微微一驚“你是血刃殺手,可是……三年前不就…………”
袖珍男冷哼一聲“你以為我血刃就那麼不濟嗎?因為你,我們確實死了很多人,但你不要忘了,我們的總部還在”
我暗暗苦笑“你們……還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袖珍男陰冷一笑“今天你就為他們償命把”
見他嘴裏吐出一根純黑色的細針,我暗暗感到不好,如果再不掙脫他,今天我非死在這,還有眼前的大火肯定會把我燒成焦炭。我暗暗聚集身體裏的氣,慢慢閉上雙眼,心神合一,我感覺自己仿佛處身幾十米的高空上,一切歸於永恒平靜,心好像涓涓細流,源遠流長。身體裏流竄著柔和的氣息,我一下睜開眼睛,背著袖珍男人裝上牆,袖珍男人一下鬆開我,躲向一旁,我扭扭酸痛的脖子,看著眼前的三寸釘,一臉得意的笑容。
袖珍男,好像意識到什麼,一臉獰笑“哼!沒想到你會用這一招,卑鄙,你知道往牆上撞,我會怕同歸於盡,我肯定會躲,這招太爛”
我淡淡一笑“管用就行,我可不想死在你這個侏儒手裏,不然可是毀了我一世英名啊,”說著我抓起窗邊的一把圖釘射了出去,趁他躲避的功夫我打破窗戶飛身跳出去。
可怎麼都下不去,我感到有什麼東西抓住我的腳,我轉身一看,正見那侏儒一隻手輕鬆的抓著我的腳,我心裏直憋火,我真沒想到這該死的侏儒功夫還真高,我少說也有100來斤吧他好像一點都不費力就就將我一腳提起,我一看地下一陣頭暈“奶奶的,這麼高,如果率下去不死也得殘,今天倒了大黴運,下次出門肯定看黃曆”
我轉身對那侏儒嘻嘻笑到“三寸釘,趕緊把手放開,今天有事我們來日方長,昂!”
侏儒一臉窩火“你他娘叫誰三寸釘,老子可是針神,今天非要你嚐嚐我的暗血針”話音還沒落,我感覺退被什麼紮了一下。
我轉身一看,是剛才的黑針“嘶,真他媽疼,你等著我早晚讓你好看”說著掏出剛才吃燒烤用的胡椒粉灑了出去。
“啊!我的眼睛”他肯定沒想到我還有這一招,本來我覺得胡椒粉味道不錯,順手牽羊多拿了一小袋,沒想到派上了用場,他手微微一鬆,我竄了出去,順著窗外的排水管劃了下去。
我剛到地麵上,剛才的三樓已經全部坍塌,大火還在燒著,還好,剛才跑得快,不然就報銷了。也不知道那侏儒死了沒,實在難纏,死了最好,我剛想走,隻感到左腿已經麻了,我看了一下,居然腫了個大包,我拔下那根黑針,奇怪的是居然變成白針,我暗暗苦笑“這針難道有毒,而且我中毒了,不然怎麼會變白,倒黴,倒黴,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