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羽怒道:“你給我閉嘴,吉兒不會死,不準你咒她死。”
如玉驚道:“又不是我殺她的,你衝我發什麼脾氣。”
簫羽不說話,隻“哧”的一下撕開吉兒肩上的衣服,要去給她吸吮被蛇咬傷的肩膀。
吉兒顫聲道:“公子不可。”
如玉公主見狀,阻止道:“簫羽,不行,我不許你這麼做。”邊說邊伸手緊緊抱住了他。
簫羽卻不管那許多,說道:“不論如何我一定要救她。”
如玉仍不放手,哭道:“不行,我不能讓你冒這樣的險,難道她的命比你自己的還重要嗎?”
簫羽此時心急如焚,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閃過,那就是:我救不了奕離,難道連吉兒也救不了嗎?心一橫,狠狠推開了如玉,撕開吉兒手臂上的衣服,露出青黑色的傷口,便附下身去欲吮,忽然頭頂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此時醒來第一個念頭便是是誰打暈了自己?如玉會不會有危險?吉兒呢?奕離呢?……一係列問題不停的撕扯著他的心,讓他幾乎不能呼吸。
簫羽掙紮著睜開了眼睛,一眼便見祁風站在屋內,好不生氣,怒吼一聲,順勢抓起地上的長劍便朝祁風刺了過去。
不待張誠和陳紀元阻止,簫羽的長劍己經刺到了祁風麵門。
奕離叫道:“這是誤會。”挺身上前,便擋在了祁風身前,簫羽這一驚非同小可,奕離會隻身為祁風擋劍,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於是急忙收手,但此劍去勢凶凶,卻哪裏收得住,劍尖朝奕離當胸刺到,祁風手一抬,硬生生地扣住了劍峰,順勢向一旁彈開,劍是被他彈了開去,卻挑破了披在奕離身上的披風,隻聽“哧”的一聲,披風被劃開了一個銅錢般大小的口子,露出奕離白晰無暇的肌膚來。
簫羽一驚而呆,退了兩步,道:“奕離,你這是幹什麼?”
奕離道:“哥,剛才與你們交手的不是祁風,那是有人蓄意嫁禍祁風的。”見簫羽仍對祁風怒目而視,又道:“哥,你便算不相信祁風也該相信我吧,剛才我摔下去的時候,是祁風救了我。哥,現在不是跟你解釋的時候,還是先讓祁風給吉兒她們解毒吧,遲了恐怕央及公主和吉兒的性命。”
“可是。”簫羽大惑不解。
“哥,誰是誰非哪有公主和吉兒的生死來得重要,還是先讓祁風給她們治傷吧。”轉身對祁風道:“祁風,快救公主和吉兒吧。”
簫羽猛地想起自己曾刺傷了祁風手背,道:“方才那祁風手背受了傷,剛才那人是不是他一看便知。”
祁風輕輕舉起雙手,簫羽見他手上並無傷痕,暗付,祁風武功高深莫測,又怎會被自己所傷呢,且這祁風確與方才打鬥之時辯若兩人,他若真有心傷害如玉和吉兒,又何必多此一舉呢?看來此祁風非彼祁風,道:“果然不是你!”
祁風來到吉兒和如玉麵前,見吉兒臉色青紫,如玉則嘴巴高高腫起,看樣子中毒都不輕,問道:“她們的傷在那裏?”
簫羽道:“吉兒傷在肩上,是被毒蛇咬傷的,公主她是怎麼受的傷我們也不知道,我正要給吉兒吸吮毒液時忽然遇襲暈了過去。”
祁風不緊不慢的看了看吉兒身上的傷,又看了如玉的傷勢,從懷裏取出兩枚藥丸,分別喂她二人服下。
奕離知道那藥丸便是當初在莫州扁鵑祠裏祁風喂簫羽服下的九命還魂丹,見此種種,當年往事又都曆曆在目,不得不感歎人世滄桑。
隻見祁風給如玉、吉兒各喂了藥丸後,便就地為二人運內力逼出毒血來。不到盞茶時分,如玉、吉兒臉色便大有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