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可驚奇道:“哎呀呀!倩妹妹,你不會真把自己給了他吧!”
我被冷落半天,見兩女東拉西扯越說越離譜,忙道:“於小姐,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於可摸著耳環,大大咧咧道:“隻要不是解決生理需要,其他的一切好說。”
我笑了笑道:“我想並購一家影視傳媒公司,把資源渠道整合在一起,如果於小姐操作,需要多久?”
於可慵懶的看了我一眼,道:“剛起步就並購公司並不是上策,除非有足夠的錢做後盾,否則後期出現問題,很可能把現在的公司拖垮。”
我認真的想了想道:“錢的問題可以解決。”
於可又看了我一眼,這一次眼神有了點精神,她自信道:“如果資金充足,我來下套,先把那公司資金鏈套牢,購買他們股份,三個月到半年,差不多就能強製性收購。”
我笑了笑道:“於小姐有點誤會了,這家公司已經被我們收購了,現在正在完善一些手續。我想把他們的資源完全整合到星光燦爛來,這些事情你是行家,不知道需要多久。”
“已經收購了?”於可坐直身子,眉頭微微蹙起,看我的眼神多了一絲神采,她想了片刻道:“把那家公司的詳細資料給我一份,如果順利的話,最多一個星期。”
我眼睛一亮,高興道:“好!我這就讓衛戎哥準備一份資料給你。如果一個星期能搞定,咱們就召開一個新聞發布會。我要讓星光燦爛一鳴驚人。”
就在這時,許睿突然打來電話,聲音有點不耐煩和慌張,“套套啊,你在樓上麼?下來幫我個忙。”
許大小姐有難,我二話沒說,立刻衝下去。星期八報社門口堆滿嬌豔欲滴的玫瑰,足有上千枝擺成一個大大的紅色愛心,愛心中間,一個風流倜儻的富二代正抱著吉它邊彈邊唱。
其實這哥們並不算特別帥,短發,古銅色皮膚,很陽光,頗有男人味。不過一雙眼睛裏藏滿了陰狠和張狂,很顯然是平時囂張跋扈習慣了。
附近公司的員工紛紛跑出來看熱鬧,許睿在辦公室裏來來回回走著,蹙著眉頭不敢出去。
我笑著坐在凳子上,開玩笑道:“許總好有魅力啊,這位兄弟渾身名牌一看就是土豪資本家的孩子,又是玫瑰、又是情歌,那麼懂浪漫,我見外麵其他公司很多小姑娘都要發春了,你就不動心?”
這個時候還耍貧嘴,許睿不滿地瞪了我一眼,生氣道:“少在這說風涼話,趕快想辦法把他給我趕走。”
“當然沒問題,許睿姐怎麼說名義上也是我女朋友啊,趕蒼蠅這種事我榮幸之至。”我笑了笑問道:“不知道這位二世祖什麼來頭呢?”
許睿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今天下午他忽然就冒出來了,好說歹說就是不走。”
“好吧,交給我了!”我站起身子朝外麵走去,關門前頓了一下,轉身對她鄭重道:“許睿姐,謝謝你的早餐。”
許睿神色忽然間有些嬌羞不語,很不自在的樣子,低頭好半響,似乎想到什麼,表情越來越失落,淡淡道:“你,別亂想,還有,不要辜負小倩。”
……
我大步走到報社門口,對著那個浪漫過度的音樂天才打了個招呼,笑眯眯的伸出手,友善道:“嗨!哥們,我叫陳套,你怎麼稱呼?”
那人很隨意的撥弄兩下吉它,看也不看我一眼,嘴角掛著鄙夷的微笑,冷冷道:“哪遠滾哪去!你不配知道。”
這家夥還挺牛比,我收回伸出去的手,笑了笑,從地上拿起一隻玫瑰,輕輕聞了一下,溫柔道:“我草你媽!”
那人愣了,顯然沒想到我竟然有膽量當場辱罵他,心底怒火衝出來,當場就想把這個笑眯眯的敵人碎屍萬段。
奈何周圍有幾十個人圍觀,他這種出身豪門的公子爺向來最要麵子的,打架鬥毆一直被他們這些上流階層鄙視為不上台麵的小痞子。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嘛!打打殺殺的低俗事,下麵有人幫他做,他這種人隻會坐在酒吧裏,抱著妹子,喝喝酒,那叫一個運籌帷幄之中……
況且今天來是為了給許睿留下一個溫文儒雅多才多藝的好印象,這一動手,恐怕一下午辛辛苦苦塑造的文藝青年瞬間變成二逼青年了。
他咬著牙,臉上擠出一絲陰笑,聲音冰冷道:“秋後的螞蚱,死到臨頭還不知道,我看你還能蹦達幾天。”
我心中一動,神色卻不變,裝作不在意道:“哦?我沒病沒災的,又是小草民一個,現在是法治社會,難道還有人要我的命?”
“法治社會?”那人用不屑而可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鄙視道:“我讓你死個明白,現在莞城有半數的公子哥正虎視眈眈盯著你這螻蟻一般的小角色。許家兩姐妹金枝玉葉天鵝肉,豈是你這癩蛤蟆能癡心妄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