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身後悶棍遇佳人(2 / 2)

在原地停頓了片刻,若有所思的模樣。“還有二十裏路,慕氏也許就要徹底的從此界消了吧。”

他的目光中確有些不忍,“四大家族,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也不過隻是任人宰割的玩物罷了。”

車隊繼續上路,伴著不時的顛簸,岑峰蘇醒過來。他半睜著眼,望著馬車的華蓋,感覺整個天地都在搖晃。

“你醒了嗎?”少女的輕吟猶若鶯響,她道,“剛剛你昏迷的時候一直扯著我的胳膊問我要水喝。”

“現在好些了嗎?還渴嗎?”婉芯關切的詢問道。

女孩的手挽在他的身上,他摸著後腦,此時那脖頸之間還有些痛楚,良久他才回過神來,連忙推開婉芯的手臂。

岑峰怪叫道,”我不認識你,你走開,師傅說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我還是道門掌尊。”

“咦,我竟然能聽懂你說什麼,”岑峰詫異道,“而且我也會和你同樣的語言。”

“道門?”女孩猶疑道,心中不禁遐想,“掌尊。”

“屁大點事,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腦海裏又噤聲了片刻響起了方才的聲音,岑峰隻覺那人陰魂不散,眉目一鎖,不悅道,“老不死的,你煩不煩啊。沒看到小爺我正和別人說話呢?”

“你小子別囂張,現在由著你得意一會,等會有你求我的時候。”那人放下狠話。

“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手腳,我感覺有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你竟然窺視我道門秘法。”岑峰厲聲訓問。

所謂法不可親傳,更何況被外人窺視門派核心秘法。窺視之人藏匿在暗處,岑峰自己也不知,影藏暗中的人是如何在他的記憶之中動了手腳的。

當下有些著急不由的去回想往來的記憶。

回憶確不要緊,但是每當他想要去記起門中的道法秘術時,腦海之間便猝然一疼。那些記憶就好像被誰用鎖給鎖上了,他知道記憶的存在,卻不得解開枷鎖的方法。

岑峰怒斥道,“窺視他派秘法,我隻能和你不死不休,老怪物,休要讓我見到你。”

“哼,小娃娃,有你求我的時候,走著瞧吧。”那人放下狠話不在多言。

岑峰隻覺腦海之中一陣清爽,少了個人在他耳邊唧唧喳喳的嘮叨,頓時安靜許多。但是那段仿佛被封印了的記憶,卻讓他異常糾結。

斟酌片刻,不在去想。

少女神色突然變得激動起來,饒是再也無法冷靜,她使勁抓著岑峰的左手,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緊鎖不放,她向岑峰詢問道,“你是元界門派的掌尊嗎?

“那你一定是很厲害的魂師吧。”她急促的說著,“是玉魂師還是皇魂師?”她邊噥喃著,那眸子裏的淚花卻如梨雨不住的往外湧。

“你不告訴我,那就證明你是很厲害的魂師。”

女孩猶豫了片刻,又堅定道,“我聽說元界的人最低都是玉魂師,想必你肯定更加厲害,是皇魂師麼?”

岑峰聽著糊塗,女孩卻越說越急促,剛剛被打了一悶棍,現在後腦還有些漲疼,女孩一番急徐之言,岑峰根本不明所以。

“大人,你幫幫我吧,救救我們家族。”女孩急促的敘說著,那眼淚此已然浸濕了羅衫,她那原本精致的妝容,亦被這梨花帶雨的哭泣亂成了花貓。

她嬌嗔道,“大人,請你救救我的家族吧,芯兒願意給你為奴為婢。”

岑峰都沒來得及插話,卻被她一番話搞得糊塗了。“這姑娘是不是發燒了?腦袋給燒糊塗了。

“我都沒回答她,她就絮絮叨叨的像機關槍一樣說了一大堆話。”岑峰目光轉向麵前少女,卻是暗歎道,“估計是個白癡,在這病急亂投醫吧。”

看著女孩又是哭泣又是哀求的,岑峰沉吟良久。越看越是不忍,內心掙紮了片刻。這會兒目中卻透著柔光,無論什麼緣由,女孩一陣熱淚,卻讓他心生幾分憐惜。

岑峰隨即說道,“我就是看不得女孩哭,你說說要我怎麼幫你,前提是我能幫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