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聲炸響之後,整個漁船倒在一片火海之中,熊熊的烈焰燃燒,如同死亡之花開放。
“哈哈哈哈,吃貓鼠兄弟,你這武器太好用了,果然啊,以前我們的武器太落後了,不然也輪不到它一隻小貓猖狂。”
刀疤坐在輪椅上狂笑,肩上扛著的火箭筒還冒著縷縷輕煙,眼看著秦雲所在的漁船都被炸裂,它不認為那隻貓還能逃出生天。
吃貓鼠對於刀疤這位顧客的反應也是很滿意,這個家夥以前在自己手裏隻買手槍那種小玩意兒,現在知道重武器的厲害了吧,看以後的生意又多了一個忠實的顧客。
“兄弟,早就跟你說時代不同了,誰還跟你真刀真槍的幹,你看,你費盡心思都殺不死的家夥不也就這一下嗎,這麼簡單,何必花其他的心思呢。”
吃貓鼠的話讓刀疤頗為讚同,刀疤大仇得報,心裏極為暢快,不由邀請吃貓鼠道:“兄弟,你的東西很好用,我今天也算是大仇得報,不如到我哪兒暢飲一番如何,大塊吃肉大碗喝酒,讓兄弟我好好招待招待。”
刀疤將火箭筒遞給身後的小弟,邀請吃貓鼠到自己的老巢一敘,它自然有小心思,森林警對於重武器的監管極為嚴苛,不如借著吃貓鼠帶著大批手下前來的時候一舉將警察局都顛覆了,這樣整個森林還不是它刀疤的天下。
刀疤之所以和吃貓鼠同行,那一晚一隻耳讓吃貓鼠這個舅舅給它報仇的事情起了決定性的作用,自古黑白不兩立,吃貓鼠現在要來給一隻耳報仇,對那些貓警察展開報複,它何嚐不能借著這一股東風趁勢而起呢。
刀疤眯著眼睛思索道,一旁的吃貓鼠聽它說完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沒錯,它帶來的兄弟和武器都不少,但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黑貓警長和它手下一群貓警察紮根森林多少年了,一旦火拚起來恐怕手下弟兄也會損失不下,不如讓刀疤也來助自己一臂之力,這樣豈不美哉。
吃貓鼠想到自己可以節省不少力氣,不由在心中奸笑。
就這樣,一豺狼一老鼠各懷鬼胎,極為默契的揣摩起該怎樣利用對方獲得利益。
然而此時這兩位還不知道,它們眼中死得不能再死的秦雲還在奮力掙紮。
海水中,灼熱的感覺從四麵八方湧來,秦雲正奮力的潛入水底,在生命即將逝去的大恐怖前,它居然沒有了對水的恐懼。
海水中的暗流洶湧,秦雲隻能盡量讓自己不偏離太遠的方向,它的心肺能力很強,能夠潛水的時間很長,相信隻要襲擊自己的家夥離開,自己就能逃出生天。
四肢用力的在水中劃行,秦雲漸漸感到背後有刺痛感傳來,它知道肯定是被漁船的碎片劃傷了,但顧不得查看,隻能強忍住疼痛繼續在水中行進。
行進了沒有多久,突然一股暗流向著自己襲來,敏銳的五感讓秦雲很快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側身躲開,然後伸出爪子反擊,滑膩的手感讓秦雲知道它攻擊到了對方,但水中無法睜眼的它隻能模糊的判斷對方的行動方向,不能確認對方的傷勢。
顯然,招惹它的並不是普通的海魚,對方似乎被抓傷後陷入了瘋狂,滾滾暗流湧動,秦雲知道自己可能攻擊到了個大家夥。
又是一道洶湧的水流襲來,秦雲猛的轉身躲避,這一次,它伸出的利爪鑲入了對方的身體,四肢頓時緊緊貼合在對方身上,秦雲拚盡全力控製住身體的平衡不讓自己被甩下。
襲擊者如它所料開始瘋狂的扭動著身體,見到自己身上的東西還趴著沒有被甩下來,開始了更加劇烈的活動,海水中這個巨大的獵食者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前進,與此同時還瘋狂的搖擺身體,企圖用水流和身體的晃動來擺脫身上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