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入神?”就在這個時候,雀翎調笑揶揄道。畢竟張一白在和蕭毅心神傳音的時候,看上去就好像是在發呆一樣,隻不過臉上還是有些變化的。
聽到了雀翎的話,張一白立馬回過神來,當即搖了搖頭,“沒有,沒有想什麼。”說罷就將裝著回龍丹的精致盒子又給蓋了起來,然後揣在手上。
在這一刻,張一白真的感覺自己全身都火熱起來,但是隨即,張一白的腦海裏忽然穿過了一件事情,在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張一白的表情不由就有些微弱的變化了。
“門主,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你。”張一白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邊上依舊麵無表情的離魅。
“嗬嗬,蕭毅啊,有什麼困惑的直接問就行了。”歐陽清和藹地笑道。
“我想知道,秦岩大叔現在怎麼樣了?為什麼上次和您一塊兒出去之後,一直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張一白是非常誠懇地問這個問題的,他和秦岩呆在一塊兒的時間雖然不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張一白總是感覺和秦岩在一起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因此這個時候才沒有忍住,問了出來。
聽到張一白的問話的時候,離魅明顯地身軀一震,臉上的表情產生了些許的變化。聽到了張一白的問話,歐陽清也看了看邊上的離魅,神情立馬就變了,整個人就好像在一瞬間顯得憔悴了幾分。
對於秦岩,歐陽清是十分心痛的,但是他卻無可奈何。
“唉,秦岩他……”歐陽清歎了一口氣。
“秦岩大叔他不會是死了吧?”張一白瞪大了眼睛猜測道。
“死了還更好,都免得我動手了!”離魅咬牙接著說了下去,拳頭都緊緊地攥在了一塊兒。
歐陽清看了看離魅,然後接著衝張一白說道:“放心吧,你秦岩大叔沒有死。隻不過,現在他已經不是我們鐵劍門的人了,往後,我們鐵劍門的人也不得和他有任何瓜葛。”
“什麼?怎麼可能!秦岩大叔他會離開鐵劍門?”張一白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說的通的。但是,蕭毅,你應該還記得當初某個晚上和秦岩一塊兒連夜偷闖進來吧?”
“可是即便如此,秦岩大叔也不用退出鐵劍門這麼嚴重吧?”張一白還是有些猜不透。
歐陽清歎了一口氣,對於當天在慕容家發生的事情沒有絲毫保留地全部告訴了張一白。當然,歐陽清和張一白說這麼多,也是有他的良苦用心的,那就是離魅!
歐陽清是借張一白來把事實告訴離魅。因為歐陽清知道,雖然離魅對於秦岩的恨意還是很深,但是,卻還有比恨更濃厚的東西。
“怎麼,難道他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他了麼!不可能!不管他因為什麼,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在聽完了歐陽清的話之後,離魅竟然眼睛慢慢紅了起來,整個人的情緒就好像是在一個爆發的邊緣。
在撂下這句話之後,離魅直接就朝著大廳外頭衝了出去,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就在離魅轉身疾步離開的時候,她的眼睛已經止不住流下了幾滴眼淚來。
“果然,秦岩大叔和離魅那隻母老虎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他們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孽緣呢?”在見識到離魅這一幕之後,張一白就越發肯定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張一白對於秦岩和離魅之間的破事,居然還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