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田豐向劉瑞推薦了兩個勇士,劉瑞問其姓名。
田豐答道:“此二人乃是河北勇士,一人喚作張頜,字雋義;第二人喚作高覽,字明觀(高覽字什麼在史書上查不到,但是‘覽’這個字是看的意思,所以在下隻能根據這個給他取字‘明觀’,若有不妥,諸位看官莫要怪罪啊)。此二人原本為韓馥軍司馬,於韓馥敗亡後率軍降袁紹。皆有勇力,且雋義精通兵法,可以良將稱之!然袁本初非明主,未能重用此二人!吾在冀州之時,常常見張、高以酒解愁,問之,乃是袁本初棄此二人不用,卻以顏良文醜為大將!吾知顏良文醜,匹夫耳,自恃勇猛,全無謀略。今雋義屈身冀州,真乃明珠暗投啊!”
劉瑞聽到張頜高覽的名字後,心裏的激動之情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如果真要能得到這兩個人,那自己都能‘奉天子以令不臣了’!可是想歸想,能不能招來還是回事,所以劉瑞暫時按下心中的激動之情,說道:元皓先生,張頜乃是世之俊傑,瑞僅一牟平縣長,安能招其至麾下!”
田豐聽後哈哈大笑:“主公,雋義乃高義之人,非世之碌碌之徒!且主公胸懷大誌,早晚必能成事。今雋義屈身事紹,乃是無明主相投,若吾以書信喚之,盡述主公英明,此二人必速來投!”田豐言語之間頗有信心。
劉瑞聽後,心中的石頭算是輕了不少。“那就勞煩先生了。”劉瑞恭敬的說道。
“乃是屬下本份!”田豐亦是謙虛的答道。
是夜,田元皓寫了一封書信,劉瑞立即命心腹親兵送往冀州。隻等張頜高覽二人來投。
數日之後,劉瑞見親兵遲遲未至,心中已是有幾分急色。田豐見後,對劉瑞說:“主公是為張、高二位之事所憂心?”
劉瑞聽到田豐的話後,說:“實不相瞞,確實為此!信使已去數日,遲遲無有回音,故而憂心啊!”
“哈哈,主公多慮了!於牟平至冀州,往複至少亦需十日,今不足五日,恐信使還未到。”劉瑞聽後心裏放寬了許多。
“主公,在下聽聞主公革新軍旅,建五狼軍團,可有此事?”田豐問道。
“瑞確實建有五狼軍團,然至今尚在訓練,今先生既已問起,不妨隨瑞去檢閱軍旅,不知先生有此興趣否?”劉瑞說道。
“哈哈,正合吾意!”田豐隨著劉瑞來到校場,見劉瑞劃分的五狼軍團甚是雄壯,心中讚歎不已。
“田先生以為此軍能否一戰?”劉瑞問道。
田豐略思一下後答道:“五狼軍雖雄壯,然不知通曉陣法否?”
劉瑞聽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此前軍中無有智者,故未曾操練陣法,今得先生,不知先生能否助瑞練軍?”
田豐聽後立馬答道:“此乃是豐分內之事!主公勿憂,與豐三月,必能練成陣法!”
劉瑞聽後笑道:“瑞得先生,真乃是大幸啊!”說完哈哈大笑,田豐聽後亦是大笑。
“在下從遠處便聽到主公與元皓兄的笑聲,不知是何好事,讓在下也能沾沾喜。”沮授從遠處說道。
劉瑞聽到後說道:“嗬嗬,無他,乃是能得二位先生而喜!”沮授聽後亦是大笑。
“授聽聞主公得一巧匠,精通打造兵器鎧甲之術,可有此事?”沮授問道。
“先生消息真靈通啊!確有此事!隻是至今還在籌備。吾亦有好些日子沒去了,二位願隨吾一起觀看否?”劉瑞問道。
田豐沮授皆點頭,示意願去一看。劉瑞三人來到張清的鐵鋪,正看到張清在忙和著製作模具。“張大伯”劉瑞走到張清身旁親切的叫了一聲。
張清聽後立馬放下手頭的事說:“主公折煞屬下了,清不敢領此稱謂啊!”
“哈哈,好好,那瑞今後就稱張校尉如何?”劉瑞說完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了,張校尉,不知何時能開爐煉鐵?”劉瑞關切的問道。
“今日就能!隻是若要供五萬軍士所用,恐我牟平之镔鐵不足啊!”張清答道。
“這....镔鐵之事,瑞在想辦法。”劉瑞聽到後先是皺了皺眉,然後說道。
田豐沮授看到了張清所做的器物,皆讚歎不已。
午間,劉瑞獨自一人坐在府衙小亭中喝茶。臉上盡展愁色。沮授於遠處走來說:“主公在為何事憂愁?”
劉瑞聽後起身說道:“是公與先生啊,實不相瞞,剛剛張校尉說镔鐵恐不足,吾在為此發愁!”
沮授聽後笑道:“主公勿憂!吾有良策。”劉瑞聽後立即起身作揖道:“還請先生教我!”
沮授忙起身扶起劉瑞說:“雖牟平處偏縣,然地靠大海,故而適合產鹽!主公可命人曬鹽以取其利,在販與他人換取镔鐵,如此我牟平無缺矣!”
劉瑞聽後立即笑道:“公與先生真大才也!”之後二人皆大笑。
翌日,劉瑞召集諸位商討事情,期間田豐對劉瑞說:“主公,我牟平雖為小縣,然有眾五十萬!今天下大亂,大郡之中能有二十萬百姓者已是鮮有!而今主公身居縣長之職,恐有不妥。不若自稱太守,一可方便管理民眾,二可便於任職,擴充實力!請主公思之。”
劉瑞聽後略微思考後答曰:“元皓先生所言雖有道理,然吾若自稱太守,恐給人話柄。況且吾縣長之職亦是自任,這名不正....”
田豐還沒等到劉瑞說完立馬說道:“主公謬矣!我等請主公自任太守,非王侯!安有閑話,若主公僅以縣長之任而號令四萬之卒,恐更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