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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越心離開後,諸位早被震驚的文士也紛紛告辭。換置會進行到現在,寶物的歸屬已經毫無疑問。不過大家的心思都已經不在這上麵,歐陽景所拋出的消息如同一道驚雷,震得所有人心神不寧。
所以最後,也沒有多少人對於歐陽景表示收嚴羽為徒表示出驚異來。在場的人們都猜不到,今天這場戲真正的觀眾隻有一個,那就是哈拿爾。而今天這一場驚天的波瀾,其真正的意義隻是最後這附帶的小事件。
畢竟影殿打探到蘇家與鎮南王交通的消息,自然會有很多渠道可以加以威脅,不必非要在今天這個換置會上公諸於眾。但是有了在哈拿爾麵前拜師的見證,嚴羽就能夠正大光明地以鑄劍師的身份返回慶典城。否則在離開的時候是一名武士,而歸來的時候卻變成了一名鑄劍宗師,這種身份的轉變很難讓夷人相信。
自從嚴羽知曉了哈拿爾的真實身份,之前對他的那些好感早就煙消雲散。而哈拿爾也沒想到自己認識的這名流亡的少年,竟然會成為一名鑄劍宗師的徒弟。二人都心懷鬼胎,草草地說了幾句話就匆匆分手。
倒是最後祝研帶著上官琪走了上來。
“我說怎麼會那麼巧,一名大宗師偏生選中了另一名大宗師來作助手。”祝研的臉上帶著促狹的笑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嚴兄早就拜在了歐陽大師門下了吧?名師高足,如此淵源。”
嚴羽不知如何對答,隻好支支吾吾地顧左右而言其他。
祝研能夠這樣想,也未必不算一件好事。反正就算證實了他自己不是大宗師,但作為歐陽景的弟子,在飛羽會中受到的禮遇也並不算過分。
隻是上官琪卻沒有那麼輕易放過他:“騙子就是騙子。我早就說他根本不可能是什麼鑄劍宗師,鬧半天隻不過是一名學徒而已。說不定給青玉堂的那把刀都並非出自他手。小騙子,我們的賭約可還沒完,記著,四天之後!”
嚴羽隻能苦笑:“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打賭了?”
“當日你身邊那個小丫頭替你答應了。”上官琪馬上說道,“你若是害怕,現在就求饒好了。看在歐陽大師麵子上,我留你一條性命!”
“琪妹!”祝研猛地拉了上官琪一把,衝她一瞪眼,“你先到一邊兒去!我跟嚴兄有話要說。”
上官琪又惡狠狠地瞪了嚴羽一眼,這才氣鼓鼓地轉身離開。
嚴羽隻能一臉苦笑:“卻不知我什麼地方得罪她了,怎麼就專門針對我。”
“還不是因為擂台比武的事情。”祝研搖頭歎道,“也是琪妹這些年在飛羽會中得罪的人太多了。所以如今你一出來,所有人都盼著你們青玉堂能夠壓過她。琪妹性烈如火,自然容不得這口氣,得罪之處還請嚴兄海涵啊。”
嚴羽點頭笑道:“我自然不會與她計較。不知祝姑娘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
“嗯。”祝研點了點頭,輕輕揮動衣袖道,“是有些事情想請嚴兄幫忙。此處環境優雅,但是山上風大,不如咱們往山下走走。”
嚴羽點頭答應,二人並肩順著坡上的小道向坡下的竹林走去。
夕陽西下,落英繽紛。又有佳人在旁,暗香徐徐,嚴羽心中漸漸生出些異樣的感覺,好像一隻小蟲在心裏爬來爬去般。
走出一段,祝研才緩緩說道:“這次小女子來到安定城,一來是為了探訪表妹,二來也正是為了參加這青峰書院一年一度的換置會。去年風閑真人用一捧昆侖靈土換走了寶物,小女子就一直惦記著此物。本來以為尋到了三百年份的血芝,能夠憑借它一舉奪魁。沒想到……”
嚴羽見祝研眉頭緊鎖,忍不住勸慰道:“這也怪不得祝姑娘。那百年血芝本來是無價之寶,但事前誰也不知今年醉湖先生規定了主題,必須以抗番迎敵為主,才讓姑娘沒能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