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一臉沉痛著沉默的顧boss聽見最後一句就有點不樂意了,“我沒有要死要活……”
“對,你是沒有要死要活,你全tm來折騰我們了!在宋淮葉麵前就慫要死,在我們麵前就逞能耍心機,顧總您真是好本事啊!”
顧寒深:“……”
“說話啊!你啞巴了?你不是很能嗎,怎麼現在戳中你痛腳了你就給我玩無語這招嗎?老子現在不吃你這套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心裏在想什麼,你以為全世界的女孩子都會傻得像兔子一樣撞進你懷裏嗎?你以為你是那個木頭樁子,站那裏不動也會有女孩子撞進來?”
顧寒深:“……”
他還真別說,就憑顧寒深這張臉,出去了多得是女孩子想往他懷裏鑽。
隻可惜他最想要的那隻兔子卻不會主動往他懷裏鑽。甚至他主動往兔子那裏邁出一步,兔子卻還要往後退上一步。
以至於他現在完全不敢動,生怕把兔子嚇到了,讓兔子轉身就逃進叢林裏,讓他再也找不著。
趙雨時嘮叨了一大堆,覺得自己心肝脾胃都在疼,閑的蛋疼瞎操心的疼!“你自己想想你這事怎麼辦,不要整天拿一大群人陪著你做消遣!”
顧寒深老老實實任他發泄著。
等到趙雨時不說話,他才道:“過幾天天藝的那個酒會,林意鳶也會去。”
趙雨時:“……”
電話裏傳來一連串的罵聲,然後電話啪的一聲被掛斷了。
顧寒深笑了笑,繼續煮著他的湯。
宋淮葉身上的燙傷現在才開始泛著疼。燙傷就像是被針紮過一樣,密密麻麻的疼著,但是又不敢伸手去抓,那滋味沒有體會過的是想象不到那種痛苦的。
她正難受著,門鈴響了。她記得顧boss離開之前說過要做了飯讓她一起吃的,但是她現在正難受著,根本就沒有心情吃飯。
但是顧boss的鴿子也不能隨便放,萬一他生氣了,自己就更加淒慘了。
於是她隻能磨磨蹭蹭著去給顧boss開門。
門一打開,顧寒深見了她的臉色先是一怔,然後才詫異出聲道:“你怎麼了?”說完就意識到,大概是身上被燙傷的地方開始疼了。
“你這是新傷,除了塗抹藥膏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他見宋淮葉的手一直往腰上那塊抹去,忍不住伸手抓住她手腕。
正為了燙傷處密密麻麻的疼難受著的宋淮葉反應不及,一下子被他抓住了手腕,然後就愣愣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顧寒深這個動作也是下意識的,根本就沒有多想,此時被宋淮葉直接問了出來,也是愣了兩三秒才想出來一個理由。
“我,我是怕你把傷口抓破了……”
宋淮葉掙開他的手,“我會注意的。”
她說完就朝著門外走去。
顧寒深跟在她身後,兩人一同進了顧寒深家裏,餐桌上依舊是四菜一湯,但是相比之前來說,真的很是清淡,那青菜依舊青青蔥蔥,跟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顧寒深給她盛了一碗湯,溫聲道:“你身上有傷,很多東西都不能吃,這幾天就吃清淡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