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鎮北侯府否決,自己就知道這個辦法不行了。
唉!自己這想做個善事,怎麼就那麼難呢!
李心悠躺在床上糾結的時候,丁老已經被人帶著來到了鎮北侯養傷的房外。張百戶讓人往裏麵通傳了一聲,守門的小廝立即就進去通傳了。
由此可見,張百戶在鎮北侯府裏的地位相當高了。
不一會兒,裏麵有人走了出來,張百戶迎上去說話。
“忠管家,這位就是安臨縣那邊的神醫。”一看出來的人,張百戶就趕緊介紹道。
忠管家在看向早前莫千戶來稟的神醫,一看之下頓時大驚,“你,你是,不,您是、、、、、、您是丁老?”
“嗬嗬,忠小子,真難得,你還記得老夫啊!”
“您是,您真是丁老?您沒死,您是丁老對不對?侯爺有救了,侯爺有救了!”說著就跨過門欄握住了丁老的手,“丁老,您快進來,您快看看侯爺。”顧不得門外站著的其他人,忠官家拉著丁老就往屋裏去。
“哎,哎,慢點,慢點,我這一把老骨頭啊!都散架了!”
“丁老,對不住,對不住,我是太著急了,您快幫侯爺看看吧!”
聲音越來越遠去,留在門口的張百戶擦擦額頭的汗水,輕抒一口氣。這些時日鎮北侯府為了侯爺的傷找遍了名醫,結果都不能醫治好。這次雖然也是帶著僥幸的心理將這位據說曾經是禦醫的大夫帶過來,他也沒抱太大希望,所以,在路上的時候他也沒怎麼對這位大夫優待。隻是,沒想到這老頭居然認識忠管家,而且,看樣子忠管家對他的完全是恭敬態度。自己現在開始拍馬屁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不管外麵的張百戶怎麼後悔,進了裏屋,見到了臉色青灰,馬上就要見閻王的鎮北侯,丁老趕緊收起散漫,上前查看起來。
躺在床上的鎮北侯已經神智不清醒,但是,作為軍人的他還是感覺到了屋裏進了陌生人,閉上的眼睛睜了睜,又閉上了。
丁老先是查看了傷口,又把了脈,又看了看眼睛,最後臉上神色凝重道,“受傷幾天了?怎麼這麼不小心,毒是直接從箭頭上下的嗎?”
“半個多月了,種了敵人埋伏,當時雖然軍醫拔了箭頭,又吸了毒血,但是,因為不知道種的是什麼毒藥,不敢亂解毒。可是,不解毒,身上那個傷口就不愈合,一直在流血,軍醫就喂了咱們侯府製作的解毒丹。隻是,一點用都沒有,侯爺的傷還是那樣,隻是抑製了毒素加快擴散。
丁老,怎麼樣?侯爺、、、、、、”還有救嗎?這句話他不敢問出來。
“把之前大夫開的方子拿出來我看看。”
忠管家立刻到了床邊一個櫃子裏將一遝紙張拿出來交給了丁老。顯然,在之前已經給鎮北侯試過很多藥方了。
隻不過,這些藥方都是止傷的,對於毒一點用都沒有。
“哼,哼。哼。”翻著手中那些藥方子,丁老是越看越生氣,嘴裏哼哼聲不斷,而站在一旁彎腰候著的忠管家是越聽這‘哼聲’腦袋上的汗水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