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是,想著府裏的事兒呢!你說,經過今天我這麼一下袁姨娘的管家權,府裏的風向會不會轉啊?不過,這也不一定,畢竟她在府裏經營這麼多年了,積威猶在,就算是我這一會兒將她氣焰打下去了,呃、、、也不一定,畢竟人家從頭到尾就沒出過麵,說不定在籌劃著呢!總之,我覺得,你這位姨娘很是不簡單呢!我本來以為她一聽到我這進府就卸她權利,怎麼著也要出麵跟我交個峰,或是到你麵前哭一哭自己這些年的辛苦呢!”
說著,斜霓身邊男人一眼,接著道,“結果,她倒是坐的住,從頭到尾就是按兵不動。我有些拿不準她之後到底要怎麼從我這裏搬回一句,然後穩住她那邊人的人心呢!”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不能輕易讓人放心,因為,她越冷靜,越就證明了此人的心計不可小覷。
“不能是她想明白了,看清楚了,這個府裏今後到底是誰當家?”宋修遠問了個傻問題,李心悠滿眼鄙視的對著他“嗬嗬”兩聲,表示自己的不屑。
“本夫人倒是忘了,這不是在討論敵人,而是在討論侯爺您心愛的小妾,是本夫人糊塗了,今後一定改。”說完,推開他攬在身上的胳膊,麻利一轉身,下了炕,坐到梳妝鏡前整理了一下妝容,然後,開門出去。
宋修遠一直看著自己小妻子,對於小妻子這翻臉之快速,變臉之無情很是驚訝挑眉。自己這是,遭到嫌棄了?
下午,宋修遠帶著李心悠去了邊城這邊宋家的宗祠上香,順便,給李心悠上宗譜,見見這邊宋氏家族的親戚。
宋家這邊的親戚都是出了五服的族人,與鎮北侯府這一支關係最親的族人就剩下京城的與老侯爺是堂兄弟的三爺爺一支了。其他,親近的鎮北侯一支的族人,不是少年戰死沙場,就是英年早逝,沒留下後嗣而斷絕的。
手掌兵權,帶兵殺敵的家族,能夠興盛的有幾家,像鎮北侯宋家這樣的領兵之家族,這樣的人丁凋零很是常見。所以,宋修遠與李心悠的這場婚事,當天被拜堂,第二天的敬茶李心悠隻能敬給牌位的也不是什麼稀奇。
一天就這麼過去,直到到了晚上就寢,宋修遠洗漱後出來,就見他的新婚妻子還是像昨天一樣,已經收拾好躺進了自己的被窩,麵朝牆壁睡去。
宋修遠挑眉,他發現,自己今天一整天挑眉的次數比以往幾個月的時候都多。隻是,麵對床上還是鋪著兩個被窩,他以為經過了昨晚,倆人關係已經改變,像正常夫妻一樣了呢!
掀開外麵的被子,宋修遠躺進去,可是,過了一會兒,翻來覆去,卻怎麼都覺得不對勁。等了一會兒,裏麵躺著的小身子還是一動不動,又等了一會兒,還是一點動靜都無,咱們最有耐心的宋侯爺實在是等不住,掀開裏麵人的被子,伸手就要把人撈進懷裏,手卻被小手擋住。抬眸對上一雙清涼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