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聽著老夫人最開始說的話好像話裏有話,怎麼回事兒,是家裏又有事情了嗎?”
一說起這個,衛氏比剛才的愁容更甚,想跟女兒說說,但又想到這背後說婆家的壞話實在說不出口,眉頭皺的更深。
這些君悅不顧及地,撇撇嘴,不屑道,“說起這個,就更讓人生氣,二姐你是不知道,咱們這位老夫人你以為這是為何從你及笄就帶著一大家子過來住著不走?人家這是就是想不走了,連家都想安在這兒了!”
李心悠聽到這兒挑眉,“親兒子在這裏,老人家想跟兒子住一起也沒什麼。可,我記得,當初娘跟莫叔剛成親那會兒,莫叔邀請老爺子和老太太來邊關住段時間,老夫人不還說舊鄉難離嗎?”什麼舊鄉難離?當初人家直接說了,說在這邊關不安全,一打仗都能聽到喊打喊殺聲,也不知聽誰說的,說那殺人的血都濺到了家裏。所以,雖然知道二兒子混的好了,但,兩位老人一點沒來的意思。
李心悠當時還想,遠香近臭,這離得遠,母親還過得自在呢!
雖然,這樣的想法不孝,但,人都有個遠親近疏,叫李心悠說,還是自己母親過的舒心最重要。
“這不是姐你嫁得好,還是住的近了更能得好嗎?”君悅撅著個嘴陰陽怪氣道。
衛氏見自家小女兒越說越不像話,斥責一聲小女兒道,“怎麼說話的,怎麼說都是長輩,怎能一點尊重都沒有!”
“他們幹出來的那事兒是能讓人尊重的起來的嗎?婆婆往兒媳婦的嫁妝鋪子安插人;大伯子的手都伸到弟弟、弟媳身邊伺候的人來了,這是講究些的人家能幹出的事兒?姐,你是不知道,前段時間因為你要出嫁,娘一直叫我瞞著你,不叫我跟你說家裏的事兒。再一個,可能是估計著你這能幹的名頭,還有你不姓莫,所以,這老家來的人還有些的隱藏,這你一嫁,可能是沒有顧忌的人了,他們這險惡嘴臉就露出來了。”君悅說道這裏一副義憤填膺,
“你不知道,剛來的時候,那位老夫人就明裏暗裏的打聽咱娘的嫁妝,什麼有什麼鋪子啊!盈利多少啊!有什麼莊子呀!在哪兒雲雲、、、
她們這打聽還不是找的咱娘和我打聽,而是找的府裏的這些下人打聽。
咱們這府裏的下人,這都是咱們的自己人,賣身契都握在咱們手裏,豈是她們那三瓜倆棗能收買的?於是,她們前頭找人打聽了,後麵這些下人就找了咱娘稟報。這也就罷了,最氣人的是,她找的這些下人不會出賣咱們,有的被逼急了的就胡亂編排,沒想,那編排出來的她們竟然還反駁,說她們不老實,說的不對等等。原來,人家是早在咱娘身邊安插了眼線的、、、、、、”
“宋嬤嬤對不對?”李心悠接口。
莫君悅被她二姐這一副什麼都知道的神態弄得一愣,眨眨眼問道,“二姐你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