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咱們今天來的目的想必侯爺也是清楚。這次莫校尉領兵剿匪,區區一兩百人的匪徒竟然將磨校尉帶去的五百兵士打敗,雖說匪徒依靠山勢地形占優勢,但是這死傷大半,這,怎麼著都要給咱們一個交代吧!”

一上來就直接發難。

“是啊!咱們都知道莫校尉跟侯爺的關係,但是,就算是這樣的關係,也不能就讓那麼多的兄弟白白犧牲吧?這件事帶兵之人是一定要給全軍上下一個交代的!”

“對,姓莫的那個校尉一定要給全軍上下一個交代,不能因為仗著是侯爺的嶽父就這麼過去。當初侯爺將這麼一個簡單掙軍功的任務交給他,咱們都知道侯爺是在徇私,但是,咱們也沒說什麼!如今造成這樣的損失,侯爺可別說是咱們不給侯爺麵子啊!”

“對啊,對呀、、、、、、”

“沒錯,卻是不能這麼徇私、、、、、、”

鎮北軍上下這麼多人不全都是一條心的,這個宋修遠當然是知道。畢竟在利益麵前,永遠都是利益為先,特別是在某些人又回來之後,軍中會趁著這件事揪住他的短宋修遠也早就料到。所以,麵對多人的責問,他並沒有其他表情,而是一直都表情淡淡,冷眼地聽完所有人都說完後才道,

“都說完了?說完了的話,那也輪到本侯說說了!”眼神在營帳中今天到場的所有人身上轉了一圈,慢慢開口道,“各位是全都了解清楚了來找本侯的嗎?是怎麼知道上山就一兩百的匪徒的?可,具本侯的調查山上當時山上的匪徒可是不止三四百,後來還有不斷的匪徒從裏麵湧出來,那數量都有不下八百的兵士。”說到這裏,宋修遠那原本淡淡的表情被黑沉取代,厲聲質問道,“那山上的匪徒到底是個什麼來曆咱們都心知肚明,我當初讓莫校尉去剿匪的目的本侯也從來沒有隱晦過,你們現在來給本侯說一兩百的匪徒?你們是當本侯是傻子,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本侯會因為心虛就模糊過去?”

“當時商定攻山的時間、路線、以及人數,還有戰略全部都暴漏在敵人那裏,甚至,還給人反過來挖了陷阱讓我們自己的人跳。這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就被自己人買了個幹淨,那要是到了戰場上呢?這就不是好幾百人,而是好幾萬人,甚至幾十萬人的犧牲了!

這樣的軍隊,這樣的仗還怎麼打?你們還要來問本侯要說法?在沒有查清楚這裏麵到底是誰泄露了機密之前,本侯給不了你們說法,一切,等將鎮北軍中的那些出賣軍中機密要事的人全都找出來再來說這件事。”

帳中一時靜默,莫校尉帶兵剿匪這件事被人泄露了機密這事不用查他們也都知道是被人出賣,出了奸細了。他們也都憤恨這種的事情,但是,在利益麵前,他們來這裏一趟是必須的。軍中想往上爬,那就要是踩著一些人的。而莫校尉從一個小小的千戶是怎樣爬的大家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再說是因為他娶了侯夫人的母親才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