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倒是不想來回奔波,想將一切都交給你的。可惜、、、某還是要來回奔波才會放心些。”

一個髒字都沒有,可是,一句話說的,屋三個人都紅了臉。

這三個人當然就是羅、齊兩位老將軍,還有再加一個還在懊喪自己金手指的弊端的李心悠。

“嗬嗬,這次、、、確實是老夫判斷失誤了。”羅老將軍是個嚴肅的人,性子更是實誠,錯了就認錯。

不過還是有個死鴨子嘴硬,硬抗的,“什麼判斷失誤?是這幫兔崽子實在心思狡詐,狼心狗肺。怎麼能這樣,一起出生入死,上過戰場的同袍都算計,實在不配為軍人。”

要說錯了,那也是他們算計錯了人心,以為就是內部爭權,大不了就是發生個兵變,在軍營裏鬧鬧。可是,他們誰都沒想到姓袁的竟然跟朝廷勾結了起來殘害同僚。

一想到這個,齊老的臉色就陰沉。

而李心悠,李心悠默。

她是對自己的耳朵太自信,人家都吃虧多次了,肯定吸取教訓,改變一下。有耳朵這個金手指,城裏又有安排的人手,她就鬆懈了,沒想到就陰溝裏翻了船,差點淹死她!

不好意思將頭埋下,做出認錯的態度。

宇文軍師將屋裏三人挨個看一遍,眼中神色意味深長。齊老將軍頂不住他那眼神,也低下了頭道,“好吧!是我跟羅老頭大意了,侯爺走的時候明明交代了我們注意的,可能、、、是人真的老了,心變軟了,才會、、、不過,這是我們兩個老頭子考慮不周,也連累了夫人。幸好你及時趕回來!”

宇文軍師還是耐人尋味的來回打量三人,其中,在李心悠的身上停駐的時間最長,齊老將軍可能是覺得他要埋怨李心悠,跟緊站出來領罪道。

看出了他的心思,宇文軍師終於不再拿那種眼神看三人,笑道,“不錯。能將關內和軍營裏直到現在才鬧起來,兩個大老粗,加上侯夫人,已經很是不錯了!

特別是夫人。

某想,就是某不帶兵前來,夫人的那些人手,在加上你們兩人的迅速鎮壓,這次的事也能鎮壓下去。”

說完,對著李心悠又問道,“夫人手下用的兵器就是手弩吧!”

“是的。”已經見世,李心悠就沒打算再瞞著。

宇文軍師點頭,“確實是好利器,強度大,射程遠。”

李心悠挑眉,發現跟這個宇文軍師說話好累,他說話不是發著來,就是說一半留一半,難不成做軍師都這樣。

想到另一個一直嚷嚷著是自己是智囊,是軍師材料的人,說話、、、好像、沒有這樣吧!顏鬱說話一直、、、噢,他說話不會留一半,但是會損人。

這樣一想,突然發現好久沒有見過顏鬱了,上一次相見還是在在羅府,那時候隱約聽說他將他老子送走了的。但是,之後又是很長時間沒見她,就連她升起中帳那天他都沒來。

又想遠了,李心悠趕緊拉回自己狂奔的思緒,應對宇文軍師道,“是的,是改造過的弩箭,比上次拿出來的那把更好。軍師是想讓我拿出圖紙鎮北軍上下都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