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把出夫人應該是喜、脈,但是,奴婢不太敢確定。因為奴婢所學地大部分都是各種地毒藥和解藥,還有一些的治療傷病。懷孕這方麵奴婢雖然看過書,知道了大致症狀,但是,奴婢還從沒接觸過,怕、、、”
還沒等紅雲說完,宋修遠像是如夢初醒了,立即衝著外麵大喊,“請大夫,常石,去外麵請城裏麵最好的大夫來。”
也不管這不是在外院,而是在內院,常石在外院候著當差,根本聽不到他在內院這麼遠的喊。
不過,如今的宋修遠什麼都想不到了,耳朵裏充滿的唯一的聲音就是,“懷孕了!小妻子可能懷孕了!”
喊完,回過頭見小妻子空洞呆呆地表情,想到她剛才很難受地吐了,不禁抓住她的手,語氣充滿緊張的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除了嘔吐,還有沒有哪裏難受?剛才你還進山了,是不是累到了,還是磕碰到了?有沒有想吃的?剛剛還吐了、、、、、、”
本來還被這消息弄得不知怎麼反應好的李心悠,被宋修遠這一番碎碎念將神魂拉了回來,從來沒見過這樣子的宋修遠,一時竟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別說是李心悠,就是在一旁擔心李心悠身體地眾丫鬟也全都驚呆了!
這,還是她們見過的侯爺嗎?
簡直像是突然間換了一個人。少言寡語地一個人,此時卻像是如老僧般喋喋不休,一句話剛問完,後麵還要重複好幾次。
都說歡喜的語無倫次,可是,從來沒想到這樣的情緒會出現在宋侯爺身上。而且,還是語無倫次到這樣的從程度,簡直刷新了她們的三觀啊!
“你很高興?”
李心悠的一句話,仿佛像是按了暫停鍵,宋侯爺的眉飛色舞式碎碎念終於一鍵停止。
宋修遠這時才從剛得知小妻子懷孕的巨大驚喜中回過神,看著小妻子麵上並不如自己般高興的神色,宋修遠的所有神智終於回爐。
他看著小妻子臉上什麼都看不清地神色,手握緊了又鬆開,張張嘴,看屋裏還有人,突然神色又定住在紅雲臉色問,“你們主子身體怎麼樣?”
回避的意圖很明顯!
紅雲看看自家主子,再看看侯爺的樣子,既然都說出來了,那就如實稟報道,“夫人一向身體健康,今天例外可能是回來地時候在山上不小心崴了一腳,可能是有點動了胎氣,所以才會這樣不舒服的。”說完,又補充,“這隻是奴婢地猜測,具體怎麼樣還要請個擅長婦科這方麵地大夫來看看才知道。”
一聽說小妻子在山上的時候崴了腳,動了胎氣,宋修遠雖然竭力保持冷靜,但是,眼裏焦急地神色,和握緊泛白地雙手出賣了他內心的焦慮。
喉結滾動好幾回,看來是想問問,看看,可是,看到李心悠那深思不屬的神情,還是強忍了下來。
接下來在等待大夫來的時間裏氣氛更是怪異,時間也就過地格外地慢。但是,即使覺得整個屋子裏地氣氛很不好,宋修遠也不說讓屋子裏的丫鬟出去,他怕,怕這屋裏就剩下自己和小妻子兩個人後,小妻子會說出什麼讓他無法承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