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炤,我的父親是一個武將,更是一個有勇有謀、手握重兵的侯爺!
父親身份貴重,很多人都敬重他,甚至怕他,但是,我不怕她。因為,我從小差不多就是在他臂彎裏長大的。當然,我的父親也有怕的人,那個人就是我的母親!
我的母親是一個別人口中配不上我父親的商賈女子。嗯,從我有記憶起,我母親確實是每天都在想著怎麼賺更多的錢?怎麼侵占其他國家的金銀?
噢,不是打仗,是商業侵占!
為了做生意,賺更多的錢,她三天兩頭兒的扔下我給父親,然後說什麼要去外麵尋找什麼,叫什麼的商機。
這樣舍家撇業,拋夫棄子,呃,有點嚴重。反正就是不管留在家裏的丈夫和孩子。
這我的父親怎麼能忍!
可是,據說他老人家之前又答應過母親不能阻止她做生意賺錢。
我父親是個帶兵的人,帶兵的人嗎總是要言而有信的,這是我母親經常掛在嘴邊說的話。每當這種時候,我就發現父親總是一副黑沉沉地臉,卻拿一臉得意洋洋地母親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是,真的我父親沒有辦法嗎?
答案肯定是、、、看看我今年才六歲,下麵已經是一個弟弟,一個妹妹,然後,母親肚子裏還揣著一個就知道父親大人是不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宋修遠,你個王八蛋、、、啊、、、老娘以後再也不要生了啊、、、”
產房裏,某個大肚子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而此時的產房外,一項麵無表情,老成沉穩的宋修遠,一臉的凝重,就連刀山火海都能麵不改色的男人此時卻是臉色刷白,連站著都覺得是在打晃。
打晃的男人趴在產房門外麵,扒著房門聲音顫抖回應,“好好好,不生了,生完這一個再也不生了,我吃避孕藥,我吃絕育藥,隻要你和孩子,這一胎平平安安地生完出來,我就再也不讓你生了。”
由不得宋修遠不煞白了臉,李心悠生這一胎已經整整疼了兩天了,但是就是生不下來。大夫在她剛懷上的時候就診斷說她太頻繁懷孕了,傷了元氣,這一胎本來剛懷上就辛苦,生的時候遇上難纏的可能性很大。
果然,這都生了兩天,可孩子還是沒露頭。
宋修遠想到這兒就自責不已。他不該心存僥幸,不該讓小妻子這麼頻繁的懷上身孕的,更不該在早先就診斷出這一胎艱難的時候心軟的答應小妻子讓她孕育這個孩子的。要是知道生這個孩子會讓她陷入這樣的痛苦,他就該在一聽到大夫的診斷後就聽從大夫的話,早早就讓小妻子打了孩子的。
門外,陷入自責後悔地宋侯爺眼巴巴地盯著麵前關著的房門,恨不得破門而入代替小妻子承受生育之苦,可是,理智讓他隻能在外麵老實地等著,挨罵著。這種時候了,他不能再添亂。
“啊、、、宋修遠你這王八蛋,你說的好聽啊、、、你要是不吃,你就是個王八蛋、、、”
不是李心悠不知道罵別的了,而是,她已經罵了兩天了,什麼話都罵遍了,這時候疼的她除了這個腦子裏再想不出別的罵詞,所以,才翻來覆去的就這麼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