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剛盡管隻是一個紈絝子弟,但並不是一個愚蠢的人,眼前這人既然都不遮麵的就這麼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顯然已經弄清楚了自己的底細了,自己要是真的就這樣跟他走的話,下場肯定會很慘。
“能跟我說下,我是怎麼得罪你的麼?”
徐剛想著拖延時間,看看能不能驚動酒店中的安保人員。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裏明白,你不要想著拖延時間和驚動酒店中的安保人員,那樣事情鬧大了,對你沒好處,你再不走的話,我就動手了。”
董平冷冷的道。
“去你媽的,老子跟你拚了。”
徐剛一看自己沒有機會脫險,於是把圍在自己身上的浴巾便往董平頭上扔去。
哐當一聲,董平一個後鞭腿打在徐剛的腦袋上,徐剛隻覺自己好似被打樁機撞過,雙耳嗡嗡作響,腦袋裏一片空白,渾身無力,就這麼栽倒在地板上。
董平看到徐剛昏倒了,於是便從床底下拉出一個行李箱,就這麼把徐剛放進行李箱,拖著行李箱出了這家酒店。
當徐剛醒過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渾身發冷,全身隻剩下一條褲衩,而在他周圍不遠處顫顫抖抖的站著兩個跟自己同樣隻穿著一條褲衩的刀疤和另外一個光頭,這個光頭,徐剛認識,正是刀疤安排的那名司機。
此刻的刀疤臉上滿是傷痕,身上沒有一塊好肉,顯然是在自己昏迷的過程中遭到毒打,至於那名光頭更慘,身上全是鞋印子,青一塊紫一塊的,嘴唇幹裂,牙齒脫落,一張臉好似發酵的饅頭一樣,眼睛眯成一條縫。
要不是此刻他跟刀疤站在一起,加上又是光頭,換個地方,徐剛是不可能認識的。
到了這個時候,徐剛終於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誰了,蘇陽做事不是這種風格,顯然自己還是小看了那天跟在蘇陽身邊的那個女孩子了。
尼妹的,自己上輩子究竟是做了多少壞事,這輩子,讓自己一次性背,一個蘇陽,自己就已經招惹不起了,如今更是惹上了比蘇陽還要強悍的猛人了。
老天爺,你難道就這麼玩我麼。
盡管到現在自己還沒弄明白許玲玲的真實身份,但對方既然敢不藏頭藏尾的把自己三人綁架到這個廢棄的廠房中,就肯定是不把自己身後的勢力放在眼裏了。
在臨江市,除了安伯仁外,基本上已經沒人敢同時拿自己和小刀會的刀疤開刀了。
在怎麼說自己背後站的是徐家,刀疤背後站的是小刀會。
一般不是生死大仇,沒人會做這種魚死網破的事情,除非對方的勢力是自己幾輩子努力都接觸不到了,在對方眼裏,自己就像那在大街上流浪的小狗,想怎麼踢就怎麼踢。
這趟真的栽了,在臨江市估計沒人能救得下自己的小命了。
“說,是誰指示你針對我家小姐的?”
董平一腳踢在徐剛的屁股上。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家小姐呀,若是知道的話,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呀,大哥,你行行好,你就放了我好不,我保證,保證以後不再出現在臨江市。”
這三天所發生的事情,差點是的徐剛奔潰了,自己不就是想把一個妹麼,怎麼就這麼悲催,不但碰到了蘇陽這種武力值逆天的變態,而且還碰到許玲玲這種出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
今天發生的事情,徹底打碎了徐剛的自信了。
這年頭,真的是不能裝逼,裝的不好就要遭雷劈。
“你說的是真的,並不是有人在針對我家小姐,隻是因為你無意間看到我家小姐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