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女孩怎麼了?”
“是啊,哭得那麼傷心,是不是找不到路了?”
“……”
路上哪些旅客們,見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埋頭哭的那麼淒慘,都紛紛主動讓開。
也有好心的人,對蕭貝貝說話。
不過蕭貝貝都沒有理會,傷心的她,現在隻想走到最遠最遠,不想見到蘇陽,也更不想見到許玲玲,至少現在不想。
……
南宮武滿心煩躁的坐在車廂走廊中的座位上。
他偶爾看看窗外飛快倒退的景色,偶爾回頭看看在車廂裏來來往往的旅客,眉梢間滿是厭惡的神情。
堂堂南宮世家的當代唯一嫡係傳人,誰不說他是天子驕子?
平時走到哪裏,不是被人當小祖宗供著捧著,生怕有半點怠慢?
可這次該死的,竟然淪落到和這些窮酸的普通人一起擠什麼鬼動車!
吵吵鬧鬧不說,還有空氣中哪些讓人作嘔的味道。
那個誰誰,還吃方便麵!
還有那個帶孩子的臭婆娘,孩子那麼吵,座什麼破動車?
要不是九叔一直勸著,以南宮武的一貫的脾氣,早上去扇耳光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頭一次座動車,哪怕是豪華臥鋪,也讓南宮武相當的憤怒。
在他眼裏,和這些賤民,同坐一列動車,就是對他高貴身份的嚴重褻瀆!
簡直讓人不可忍受。
“九叔,我渴了!!”
南宮武皺著眉頭,對臥鋪車廂裏煩躁的喊了一聲。
很快,裏麵便走出來一位五十歲上下,穿著一身白色唐裝的老者。
乍一看,這老者麵色英朗,眉目有神,還算有些仙風道骨的意思。
隻不過,細看一下,便能發現,這老者的左耳不知什麼原因,已經缺失。
從已經康複的傷口上還能看得出來,應該是被什麼利器,整個連根削去的。
一時間,便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猙獰。
缺耳老者來到南宮武身邊,放下一個裝水的紫砂壺,同時說道:“少主,心平氣和的看看這窗外風景,感覺應該好點了吧?”
“好什麼啊好!你難道聞不出這破車廂裏都是什麼狗屁味道?”
“簡直熏得本少主想吐!”
南宮武擰開瓶蓋,喝了一口,緊接著皺眉露出一臉不悅,噗!的一聲,剛喝進去的水,全吐在了地上,還有少許濺在缺耳老者衣服上。
“這什麼水?太難喝了!”南宮武嗬斥道:“我要喝白玉泉水!”
缺耳老者卻沒有半點生氣,笑著說道:“少主,這就是我帶出來的白玉泉水,隻是過了這幾天時日,水中那一絲絲靈氣已經散去大半,少了些甘甜,但也要比外麵這些水好很多……”
“好個屁!”
“拿走!難喝的要死!”
南宮武皺眉說道:“簡直受罪!”
缺耳老者慌忙接住南宮武丟出來的紫砂壺,一麵說道:“少主,這次是我的錯,沒有把行程安排妥當。”
南宮武瞪了對方一眼,說道:“我說九叔,你還知道是你的錯?就算沒有航班直達,那總有私人飛機吧?早坐私人飛機的話,還用本少主受這份罪?”
“少主,你有所不知,此去張家界,是華夏很著名的一處旅遊景點,人多眼雜,私人飛機不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