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霖,難道你想阻撓不成!”
福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一時間也是覺得壓力有些大,畢竟自己和南宮霖對上,那顯然就是自己這邊有些劣勢。
“不,當然不是,隻是你看你的徒弟,隻不過是額頭有些虛汗,完全不是中毒的樣子,想必,都是你門人在血口噴人吧。”
此時,那南宮霖也是語氣有些悠閑的說到,看上去,完全就是在說笑一樣。
“你,南宮霖,休要欺人太甚了,好歹我也是守山一脈的傳人,難道你不打算給守山一脈一點兒麵子不成!”
此刻,福伯顯然已經有些憤怒了,隨後,對著那南宮霖怒吼道。
而南宮霖隻不過是搖了搖頭,繼而,緩緩的說到。
“這武鬥場上,一直以來都是有一個規矩,要麼就是打鬥分出勝負,要麼就是一方直接認輸,你覺得這兩個,哪一個適合你的徒弟?”
此時,那南宮霖站在看台上,也是對著福伯緩緩的說到。
“可是武鬥場上也有說過,一方如果是中毒或者是處於別的原因,那麼顯然可以停止比賽!”
“當然,但是,必須要有一個可以服眾的人出來說明,請問,這個場上,除了你以為,還有誰認為蘇陽中了毒!”
此時,那南宮霖也是語氣咄咄逼人了起來,而福伯聽見之後,倒也是微微的楞了一下。
的確,這武鬥場上的規矩,一直就和南宮霖說的一樣,如果說一方中毒或者是其他的原因要中途休息。
那麼顯然要有一個服眾的人出來說道,可是現在,那蘇陽除了自己說自己中毒了以外,其他人都很難從他的臉色上看出他已經有些中毒了。
“你,原來這一次,你們已經老早算好了,南宮霖,如果說我徒弟有個三長兩短,我守山一脈和你可是沒完!”
此時,福伯也是極為的氣憤,繼而,對著那南宮霖說道。
“哼,沒完,福佬,難道你忘記了你在守山一脈的地位了麼,你的徒弟出了事情,你想想,這守山一脈的極為傳人,哪一個會願意為了你得罪我呢?”
此刻,那南宮霖倒也是緩緩的說起了話來,聽那個語氣,完全就是在嘲笑福伯來。
的確,其實周圍的人都知道,在當年的一次意外中,福佬其實受過極為嚴重的傷勢。
也是因為這一點兒事情,所以使得福佬之後的境界一直都停留在了化勁巔峰,甚至難以精進。
這也是福伯的一個痛苦的地方,也是因為這一件事情,他在那守山一脈的話語權也是越來越低下。
特別其他脈係的人,也是隱隱約約有些瞧不起他來,畢竟這個世界上,最為重要的就是實力、
“南宮霖,好,那麼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收回之前的話,但是你的孩子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內勁境界的人,如果說蘇陽出了什麼事情,你的孩子,以後走路的時候也多一點兒心眼。”
在看台上,那福伯和南宮霖顯然是對上了,而兩人的體內的真氣,也是緩緩的從體內逸散出來。
隨後在半空之中碰撞了起來,但是,福伯顯然不是南宮霖的對手,所以自己的真氣也是在空中慘遭對麵的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