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疼死人了!
鹽水不停刺激著傷口,屬於桀月身體的疼痛如潮水般向雷迪湧來,疼得雷迪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還沒等雷迪從疼痛中反應過來,一個瓜瓢向他砸來,在他身上留下一個紫黑的痕跡。
比起鹽水洗傷口,被瓜瓢砸一下弱爆了,有木有!
對於剛經曆過鹽水洗傷口的雷迪,他覺得被瓜瓢砸一下,一點都不疼,隻是個小問題。
甚至,雷迪已經開始在心裏祈禱了起來——
隻要不噴他鹽水,什麼都OK。
隻要不噴他鹽水,砸下瓜瓢石頭沒問題。
隻要不噴他鹽水,匕首隨便紮,愛紮幾刀就紮幾刀。
還別說,根據《坑坑更健康》版塊的坑爹性,真是說什麼來什麼的。
這不,雷迪就看到滿臉陰鬱的舍夜拿著匕首,開始在他的身上比劃著。
當真的需要用到匕首的時候,雷迪立馬不淡定了,不由自主地想要退縮。
他不想當手術台那被解剝的實驗小白兔!
其實,也不是雷迪剛剛說的“隻要不噴他鹽水,匕首隨便紮,愛紮幾刀就紮幾刀”是忽悠大家的。
隻是,他一向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小人。
換雷迪的話來說:既然已經不潑他鹽水了,那麼,能好心點,幹脆把刀子也免了吧?
因此,麵對白花花的,散發著寒意的匕首時,雷迪委屈地眨了眨了眼睛,一臉的可憐,其實,他還是介意被刀子紮的。
可是,這裏卻沒有任何人會在乎他的介意,一切仍是進行著。
“嘶”的一聲,舍夜幹淨利落地在雷迪白嫩嫩的大腿上留下一刀,鮮血一下子從傷口湧出來,把雷迪大腿上潔白的皮膚染了個通紅。
“啊哦~”雷迪低吟了一聲,疑似十分享受地接下這一刀。
他那剛剛被鹽水刺激過的神經,顯然對這一刀的傷害毫不在意,被刀子切過的的大腿好像隻是被東西輕微地劃了一下而已,沒有痛覺。
切!原來被刀子紮,就這樣而已呀!沒什麼大不了的嘛~╮(╯_╰)╭
好了傷口忘了痛的雷迪挑了挑眉,得瑟了起來。
“不對嗎?難道是會安慰人的雙手?”
耳邊又傳來舍夜的聲音,緊接著,雷迪的右手臂又被舍夜切出一個清晰見骨的傷口。
隻見,他那能瞧出一些白骨的傷口,慢慢地流出一些黑色的血,與那些白色的骨頭形成鮮明的對比。
等等!
黑色的血?
不對啊,黑血不是隻有中了劇毒的時候,才會出現的嗎?
雷迪記得他寫這段的時候,沒有讓桀月中毒,更沒有讓桀月流黑血的呀!
什麼情況?難不成幻境本身出問題了?
疑惑不已的雷迪皺了皺眉,頭一歪,眼一黑,再次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一陣弱弱的女聲響起:“不好意思,由於舍夜過來之前,曾經用匕首砍過帶了劇毒的毒蛇,因此,匕首沾了劇毒,導致扮演目標桀月的中毒死亡。對於此毒造成扮演目標桀月的意外死亡,我們深感抱歉。”
“作為補償,重新開始之後,我們將消除您身上由鹽水觸碰傷口引起的劇痛。現在重新開始,請您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