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玄心宗是北方的名門正派,他的弟子怎麼會被魔教的人抓住囚禁在這裏?”
花無意沉思道:“把他叫進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陳一動也不動,而是看著冷銳,冷銳點點頭,陳一這才走了出去,花無意向冷銳笑道:“此人倒是軍中作風。”
冷銳笑道:“他叫陳一,本來就是衡月城的軍中校尉。”
花無意點頭道:“原來如此。”她的語氣竟然頗有幾分懷念的感覺,冷銳疑惑的看了花無意一眼,成賢注意到冷銳眼中的疑惑,也解釋道:“我們當年跟隨明大哥參加華夏大軍,和邊境的蠻族大戰了三年。”
冷銳恍然大悟,成賢奇怪道:“你師兄沒有給你說過嗎?”
冷銳搖頭道:“沒有。”
成賢笑道:“明大哥還是這個樣子,有什麼事都不說。”
花無意眼睛一眯,道:“你不滿意?”
成賢連忙搖頭,開玩笑?他可不敢在這個問題上得罪花無意。
冷銳看著他們之間打鬧,沒有任何顧忌,也沒有什麼架子,不過冷銳卻並不羨慕,因為他和上官星辰之間也是這樣,而且他還年輕,冷銳相信,在十年或者數十年之後,自己的身邊也會有這樣一群生死之交。
陳一帶著一個約莫十八九歲的少年走了進來,這個少年雖然與冷銳年紀相仿,但是卻完全沒有年輕人的生氣,整張臉上都布滿了一層灰白之色。
冷銳心中浮起了一個念頭,此人中毒了。
少年毫無生氣,就是此刻逃出魔窟臉上也沒有半分的喜悅之情,冷銳眉頭一皺道:“你是玄心宗的弟子?你叫什麼名字?”在冷銳心中玄心宗是北方的名門正派,玄心宗的弟子也應該是朝氣蓬勃,就算不是朝氣蓬勃也絕對不是這一副樣子。
少年視線無焦距的看了冷銳一眼,久久才道:“我是玄心宗的弟子,我叫淩風。”
冷銳皺眉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身份?”
淩風搖了搖頭道:“我的令牌被魔教搜走了。”
成賢擺手道:“不需要身份令牌,我曾經與玄心宗的玉溪道長比試過劍法,隻要你能夠施展出玄心宗的玉華劍法,還有說出你師父是誰,就足以能夠證明你的身份了。”
淩風默然的看了成賢一眼,似乎是否能夠證明他的身份根本就無所謂。
冷銳看了看淩風道:“我不知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但是你隻要能夠證明你的身份,我就一定會想辦法救你。”
其實不管淩風是不是玄心宗的弟子,冷銳都會想辦法救他,因為冷銳還做不到見死不救,但是冷銳隻是想證明淩風不是魔教的人,這也不是魔教的苦肉計。
淩風看了冷銳一眼,冷銳立刻將手中的木劍遞給淩風,淩風握住木劍,掐了個手印,擺出一個起手式。
成賢道:“這是玉華劍法的起手式,開門迎客。”
冷銳讚道:“好一招開門迎客,左手舉杯右手使劍,敬酒不吃吃罰酒。”
成賢驚訝的看著冷銳道:“你學過這路劍法?”
冷銳搖了搖頭,道:“這是我第一次見這路劍法。”
成賢緊盯著冷銳看了好久,這才終於讚歎道:“你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劍修。”所謂劍修,就是使劍的修真者,當今修真界劍修是主流,在所有的修真者中劍修沒有十萬也有八千,成賢這句話可以說這句話是對冷銳最高的評價。
花無意也驚異的看了一眼成賢,顯然沒有想到成賢竟然會給冷銳如此高的評價,成賢的修為雖然不如她,但是在劍法上她卻自認不如成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