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才是真正的鍛煉我們獸族鬥戰者的實戰能力,那麼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所謂兵不厭詐,成王敗寇,隻要能贏,你管用什麼方法,隻要你能贏,那你就是本事,兵法有雲:上當伐謀,下當伐兵,不戰而屈人之兵,才為上上之策,兩軍交戰直接動用蠻橫的武力對拚這是下策,就算再厲害,那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你這個女子頭發長見識短,自是一個胸大無腦之輩,有什麼資格來指責與我?”
“蹬,蹬,蹬!”
沈東羽一身血染的鎧甲,漆黑的長劍,就算在陽光下都掩飾不住他那嗜血的猙獰之色,厲聲色目,氣勢迸發,隱隱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之氣,那個站起身的女子隻覺喘不過氣來一般,嬌軀一顫,向後急退幾步,臉色煞白,腿部一軟,幸虧旁邊的一個人將她扶住,滿臉驚恐的看著台上的沈東羽,嘴唇輕顫,隻得到:“你???你強詞奪理!”
而洪成跟鄧明卻是眼前一亮,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驚駭之色。
尤其是鄧明,在上次獸潮中他便發現東羽有這種領兵作戰的天賦,卻不知道這個從未領過兵打過仗的東羽竟然說出如此經典的話來,這讓他如何不震驚。
臉色數次變幻間,鄧明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知道這些話絕對不是想出來的,這絕對是對領兵打仗的計謀已經爛熟於心而得出的結論,所以這些話絕對是別人教他的,心道:難道是他???
鄧明想到這裏,臉色也緩和了一些,畢竟那個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也沒有多大的奇怪之處。
洪成雖然吃驚,但是鄧明的能力洪成還是知道的,這個沈東羽是他們村的大隊長,鄧明自然教過他一些打仗的策略,想到這裏也沒覺得多麼令人吃驚了,看著臉色緩和的鄧明,洪成也沒有多想什麼。
“強詞奪理?哼,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鍛煉實戰能力嗎,實戰是什麼概念?那就是把對方當成真正的敵人,如果我是你的敵人,早就一箭射穿你的頭顱,就算射傷你也要你身中劇毒,哀嚎三天三夜而死,到那時,你還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評理嗎?跟敵人評理,見鬼去吧!”東羽似是越說越有勁,看著那女鬥戰者氣的肺都快炸了,更是得意,擺出一副欠揍的樣子,看著台下的那個女子哼道。
話雖然難聽一點,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聽到東羽的話,台下的眾人不覺間已經陷入了沉思???
“你???”
聞言,那女子看著周圍的眾人一個個都目瞪口呆,也不幫自己說話,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氣暈過去,直氣的麵色通紅,高高隆起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好像胸湧的波濤。
但是自己從小到大從沒有受過這樣的氣,麵對這樣的無賴,明明是自己無賴,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那女鬥戰者又怎會善罷甘休,怒哼一聲,道:“一個隻會耍賴的家夥而已,你以為老娘怕你不成!”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株興元草,看著台上一臉得意的沈東羽,恨恨的一咬牙,將興元草放入口中,看著自己吃下興元草,而那個無賴沈東羽臉上卻露出如釋重負之狀,那女鬥戰者不覺一怔,心道:這個臭無賴,又有什麼鬼伎倆!
東羽自知‘奸’計得逞,見那麼女鬥戰者麵露疑惑的看著自己,東羽又是一陣得意,看著那個女子還有他後邊的孟烈等人喝道:“這一戰不知道誰來應戰?”
聞言。那個剛吃了興元草的女鬥戰者嬌喝一聲道:“無賴小子,就讓老娘來會會你!”
那鬥戰者說完,欲要竄上台來,見狀,東羽卻是歎息一聲,也不知是為這次上台的不是孟烈而歎息還是馬上就要贏了而無奈,看著那女鬥戰者搖搖頭道:“不必了!”
聞言,眾人一怔,心有疑惑,那女子聽到東羽的話後也停住腳步,麵露疑惑的看著東羽,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這樣的話,東羽也不理他們,轉頭看著兩位村長道:“現在半刻鍾早已經過去,我在這裏等了這麼久,這個女孩還不上台應戰,既然時間已過,視為棄權,這是村規有定,您認為如何?”
聞言,眾人一驚,洪成胡子一顫,暗道不好,那個吃了藥的女子臉色頓時煞白(不是那種藥),指著東羽怒道:“你???”
而東羽自然不屑理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轉頭看著鄧明,見東羽向自己看來,鄧明麵露笑容,但是話語其實異常淡漠,大有剛正不阿之意,道:“拉岡村鬥戰者半刻鍾未到圓台應戰,村規不能無視,視為棄權,第四場,拉岡村勝!”
聞言,那剛吃了藥還沒用的女子看著拉瑪村眾人看自己的神情,好像看傻子一般,滿臉的嘲笑之意,臉色瞬間蒼白如紙,踉蹌的後退幾步,險些摔倒在地。
“好!!”
“氣死那個傻女人,氣死他,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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