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沈和打趣道:“你既然是搞心理研究的,那一定很懂人的心理,應該很容易說服別人拉到讚助,怎麼會沒人肯讚助你?這說明你的心理學水準還不行啊。”
“你這麼說,我竟然無言以對了。”
沈和又問:“你說能給我帶來豐厚回報,有些什麼回報呢?”
老賈說:“我們的課題可以以你的名字命名,我所有的論文都會標明是你的讚助。”
“就這樣?全是空的。”
老賈躊躇道:“你是說產品化,然後盈利?我目前還無法具體如何產品化,也不知道能不能產品化,但是所有的榮譽一定有你的……”
“我要榮譽幹什麼,”沈和笑著擺擺手說,“算了吧,不用給我樹碑立傳,我不要這個名,我隻要實惠的。但是你這個研究,打水漂的幾率很高,你需要多少讚助?”
老賈伸出2個手指頭小聲說:“20,萬?”
沈和有些想笑,他這20萬明顯是臨時改的數字,或者是怕他嫌貴減了點,也可能是看見他一個冤大頭迎上來就賭一把再加上點。
20萬讚助一個項目說多也不算多,說少也不少。如果要讚助他,肯定是要自掏腰包的,20萬也是錢,現在掙個錢怪不容易的。
所以沈和說:“我現在還不能答複你,讓我考慮一下。”
老賈露出笑容:“謝謝,非常感謝,你沒有直接拒絕我我就很感謝了。”
沈和若有所思,又問他:“你在臨床治療上有研究嗎?”
“有啊,當然有,我們就是需要大量的病例調查來做基礎數據的。”
“那選擇性失憶呢?那種,單單忘了一個人,和這個人有關的事情全忘了,看見他完全不認識,其他的記憶全都完好。和那個人一起經曆的場景,隻抽出了那個人,其他人都在。”
“這種情況麼,比較奇怪,我看到的情況是把有那個人出現的場景都忘記了,而不是將那個人從那個場景中抽離,其他保存完好。那麼,這個失憶的人,他的生活受到影響嗎?我是說生活、工作方麵……”
沈和想了想說:“沒有,記憶力沒有問題,學習力也沒有問題,生活工作都沒有問題,以前的老朋友也都記得,就是單單忘記那個人。”
“這種情況要詳細了解才可以判定。我有個病人,是他的妹妹來替他谘詢的,說她的哥哥失戀後整天的不吃不喝,拚命的幹活,用工作來填補時間的空缺。後來一個晚上睡覺,半夜自己把自己掐脖子給掐醒了,早晨再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隻記得自己的家人,連他自己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都不認識了。”
“一夜之間什麼都不知道了,隻要一想以前的事就頭疼。妹妹曾帶她哥哥去跟前女友偶遇,然後她哥哥就頭疼睡了一覺,醒了之後喝了很多酒,然後就想起了一部分,後來……你那位朋友,是朋友吧?他跟前任遇見的時候有身體反應嗎?某些異常的反應,頭疼,不適……”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