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教了我們怎麼使用這兩張符:用糯米搗成漿糊,把其中一張貼在床頭。另一張折好放小布兜裏,隨身攜帶,洗澡時得拿下來放旁邊,這玩意兒不能浸水。
“明白。這符抱著我心裏算是定下來了。”周源寶貝的抱著裝符的盒子,眉開眼笑的跟我說。
行,這玩意兒最好有用。我朝他擺擺手,向自家方向走去。小結巴現在是病急亂投醫,不過店老板應該不是啥庸醫吧。
回到家我就直奔臥室,因為昨晚老太他們來了,任務都沒有完成呢。
臨近傍晚,我被老媽從臥室裏叫了出來。說我們一家子出去找個館子吃飯。
“媽,為啥突然要下館子啊?你手藝可不比那些大廚差。”我嘴上拍著馬屁。其實也不算馬屁,外麵飯店的菜再好吃,也比不上家裏的味道啊。
老媽一臉的疲憊。閉著眼睛按了按太陽穴,說今天沒啥精神做飯。
“感冒了啊?要不我去給你買點感冒藥吃吧。”我擔憂的說道。老媽擺擺手說沒事,大概是昨晚沒睡好。
我心裏琢磨,可能是昨天遷墳的時候,老媽被嚇著了。一想到老太他們半夜跑我屋裏,我就一陣發怵,身體都不自主的有些哆嗦。
這時老爸走了過來,板著張臉,估計又想罵我一頓:“咳咳……快走吧,吃完早點回來睡覺。”
我還慶幸老爸轉了性子,沒因為工作的事罵我呢。一想感覺不對啊,好端端的咋就咳嗽了?難不成是被我媽感冒給傳染了。
我問我爸打不打緊,他也隻是說昨晚沒睡好。
看著神情怪異的老爸老媽,我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昨晚老太找過我之後,不會又去了老爸他們房間吧?
這並非沒可能,老爸是他們的親孫子。死後的人回家無非兩個原因,要是是想念家人了,要是是有話要對家裏人說。昨晚老太他們回來,莫不是遷墳的緣故?
我越想越覺得可能跟遷墳有關,要不然那麼多年做夢都沒咋夢到,遷了墳後咋就出事了呢。
“就這家吧,裏麵的紅燒魚還不錯。”老爸停下了腳步。
“我看你就是想喝酒。”老媽沒好氣的說我爸。這時我也看到館子上麵的招牌,小橋酒家。我媽說對了,老爸就是酒癮來了,還紅燒魚不錯呢。
“岩岩,陪爸喝點。”老爸將我的杯子添滿了酒。我沒拒絕,和老爸碰了一杯。他酒一喝多,就喜歡找我陪他一起喝。然後就開始長篇大論。
這不一杯酒剛下肚,老爸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來,什麼找到新工作了要好好幹,早點找對象之類的。
我就低頭吃菜,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這些話我都聽厭了。
我還問了他們,昨晚夜裏是不是出了些啥邪乎事?不過他倆愣是沒搭理我,還罵我別亂說。
抱著一肚子的疑問吃好回家,我倒頭就睡。今天酒著實喝的有點多,頭昏腦漲的,困得眼皮子直打架。
“岩岩~~~岩岩~~~~”“岩岩,到我跟前來……”
迷糊間,我隱約聽到有人在叫我。
“吵啥吵要不要睡覺了。”我不耐煩的叫道。
話剛說出口,我立馬就驚醒了,出了一身冷汗。“撲通、撲通”心髒開始劇烈的抽動。
老太他們又來了?